“总编您简直就是我男神!”
“谁下次再说总编坏话我第一个不让。”
“……”
“还有人偷偷说我坏话?”
“没有没有。”几人笑着打岔。
总编跟着车走后,席总不席总的很快抛却脑后,人群倒是时不时冒出几句感叹男人风光矜贵的话语。
一行人纷纷散开,各回各家。
…
郁宜舒从附近商场的洗手间出来。
“太太。”男人一身腱子肉,黑衣黑裤,凶神恶煞的模样着实吓到她了。
她拧眉径直向前。
男人越过她,手臂直接横在她半米之外。
“太太,这边请。”
郁宜舒越过他,了然。
“可我朋友还在外面等我。”
“先生已经派人将您的朋友安全送回。”
“……”
无奈,泄着气跟着男人,心想是席鹤词刚刚看见她了却装作没看见,这不像是他的风格啊。
渐渐远离商场街道。
繁茂的榕树下停了辆纯黑的宾利慕尚,车窗紧闭看不清内里。
路过的行人三三两两不禁多看一眼,嘴上也打量一番。
恍惚之间车门已被人打开。
“请进。”
车内凉气夹杂着淡淡乌木香扑面而来,她一眼就望见那抹墨绿衣角…
她钻进车内,车门被人从外关上,老陈默默升起中间挡板。
“……”
郁宜舒规矩坐好,侧目看向窗外,努力减轻自己的存在感。
“这几天玩的开心吗?”男人撑着头,突然出声问。
“嗯,挺开心的。”
左侧那道目光太过直白炽热,她实在是难以忽略,转头看他,问:“席先生有什么事吗?”
席鹤词低声一笑,轻启薄唇,“席太太每次外出回来都像不认人般,无情无义。”
“……”
“当然,你是我太太,我想见你,有什么问题吗?”他反问。
郁宜舒舔了下干涩的唇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长颈雪白,几缕发丝耷拉下来,黑白交错,唇色却淡。
席鹤词拉过她的手细细把玩着,和她人一样清清白白的。
指尖粉晕淡淡,指甲晶莹剔透,总觉缺点什么。
他问:“有什么喜欢的首饰吗?”
“我不喜欢戴,太麻烦了。”郁宜舒不动声色地抽回手。
掌心残留余热,被他略有薄茧的指尖摩挲,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意。
上辈子男人怕她逃跑,专门在戒指中嵌入定位芯片,现在想起来还是会觉得毛骨悚然。
小腹坠痛感一阵一阵的,她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可以…关下空调吗?”
席鹤词这才注意到她身体不适,摁下键后直接将人抱坐在怀里。
“别…”天旋地转,郁宜舒没忍住惊呼。
一半是疼的,一半是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的。
“别动。”男人嗓音暗哑,隐约藏着怒气。
郁宜舒实在没有精力再去探究他的想法。
这次姨妈痛格外严重,她出了一身冷汗整个人昏昏沉沉,干脆把他当成厚热的人工墙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
男人手掌宽大温热,在她的腹部缓慢而轻柔的揉动。
但她并没有觉得痛感减轻,反而还多了些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