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地看到空旷的荒凉拆迁地中,就只剩老屋院子,看起来的确孤单。
不是朱重九胆子大,谁敢一个人住在这里?
九哥此时与驴子并行,看了看慕容冰雪说道:“你没事吧!是不是吓傻了?”
慕容冰雪默默无语,能说什么呢?
小德彪的死,显然与自己有莫大的关系!如若不是侍卫出身的九哥有真本事,自己现在只怕早就凉凉了。
她既为小德彪悲伤,也为自己后知后觉感到不安。
九哥一而再再而三地说有人要害她,她还以为九哥有迫害妄想症,现在看来,是自己脑子有病,只想着赚钱,没想到保命!
不过幸好有九哥!他的巴掌实在太暴力了!
她此时想起那大巴掌扇人的场景,心里还禁不住颤抖。
那可是6个拿着大刀短剑杀人不眨眼的坏蛋啊!赤手空拳的九哥像玩猴子一样两只大手扇来扇去,人家竟没有还手之力?太可怕了!
朱重九大约看出她心理,安慰说道:“小雪你放心,我不会用爆发力打家里人!”
慕容冰雪不相信地问:“那你为何打慕容虎?”
九哥轻描淡写道:“我又没有真打他,不然他也倒下了。”
“我讨厌他出门那么多人跟着,却没有保护好你,扇他一耳光那不是真打,只是提醒他长点记性。”
“这么说来,你打他还是为我着想?”慕容冰雪脑回路似乎正常了。
“是啊!你我刚成亲,我必须关心你。还没弄清楚你出事了我能分多少财产呢?”
慕容冰雪白了他一眼,不再理他。
夜色如梦。
安逸山下朱家老屋。
门前的两只大红灯笼依旧挂着,屋里也点起了几盏油灯,不再是除了卧房,其他地方黑乎乎一片的景象了。
反正都是从慕容家拿来的,朱重九也不好说她浪费资源,再加上黄昏的事情,估计她心里还没缓过来。
回家后,朱重九也问了慕容冰雪有没有什么仇家?但她哪里想得起来,要说商业对手肯定不少,但说杀死的冤仇倒真的没有。
夜色如烟,安逸山下渐渐生起薄雾......
洗浴间水声切切,夹杂着朱重九悠闲自得的小曲声。
若是细听,仿佛他哼唱的是一言难尽的下流小调《十八摸》。
慕容冰雪早早洗浴好,换了身软和的丝绸睡衣裙,自己在换掉地铺上的粗糙土布。
铺上从慕容家带来的软绵垫,再铺好被单被面。
她双腿半跪着,小手左右拉平被单再折在绵垫下......
只能自己爱自己了,不然夜里总失眠,黑眼圈是轻的,猝死是早晚的事。
慕容冰雪正在双膝跪地臀部微翘,两只小手前倾整理被单,突然间心里一震,直觉有一道不尊重人的猥琐目光从身后扫来。
心头莫名涌现出一种被亵渎的想法,她猛然回头看去。
只见洗完澡的九哥靠在门框上,穿着一条妖娆花短裤,眼睛有颜色地眯起。
慕容冰雪穿着睡裙的这个姿态的确很撩人,但九哥这种神情还是让她感觉自尊被伤到了:“你眼睛往哪看呢?”
居然趁人家一心一意整理地铺时,偷看翘起的臀部?
丢不丢人?犯不犯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