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晚晚说着,目光又落在了崔晋的脸上,不急不缓道。
“这位崔公子,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近来几日是否觉得浑身无力,精神不济,并且夜里入睡总是噩梦不断?可找了郎中看了病,吃了药,却总是不见效,反而还越来越有严重的趋势?”
此话一出,崔晋猛地抬眼看向乔晚晚,眼底闪过一丝惊讶。
无他,因为乔晚晚说的那些症状,和他近来的情况竟是分毫不差。
“……是有这样的症状没错。”
乔晚晚神秘一笑。
“那就对了。”
是巧合吗?
崔晋看向乔晚晚,一瞬间心中有些惊疑不定。
一旁的杨学子闻言,却是哼哼了两声,他可是一点也不信眼前这个神棍。
只觉得这是对方骗钱的新模式。
“喂,你少扯淡。”
“崔兄今天本来就不舒服,只要不是没有长眼睛的,都能看出来他面色不好,精神不济。”
“至于你后面说的那些什么噩梦、吃药,我看都是你胡说,歪打正着的吧?!”
“哼,小爷我从小就跟着父亲各地跑,什么人没有见过,你休想唬住我。”
乔晚晚闻言目光一转,看向了他,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深了。
“哟,这位小兄弟不信,那我也可以给你算一算,说一说你~”
“行啊,那你说呗。”
杨学子双手环胸,下巴一仰,一副我看你还能怎么编的表情。
乔晚晚先是打量了一圈他,然后一手一掐,开口道。
“你,姓杨名旺祖,出生商贾,但家底殷实,又是家中独子,所以从小受尽宠爱。”
“你不算天赋异禀,但天资不错,有家世钱财加码,入学后,又遇良友,小有官运,不出意外将来你会富贵一生。”
杨旺祖听了这些却依旧不以为然。
“这些要是留心,也未必查不到,有什么稀奇的?”
乔晚晚挑挑眉。
“那行,我就说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情。”
“杨旺祖,你五岁那年因为不小心打碎了你父亲收藏的顶级古董,被你那气上头的父亲狠狠训了一顿,后来你气不过,就又悄悄往你父亲珍藏多年的酒里撒了泡尿,我说的可有错?”
崔晋闻言看向杨旺祖,杨旺祖一下就愣住了。
“你九岁时,迷上了斗蛐蛐,但却因为与人斗蛐蛐时过于自大,不仅惨败,还输掉了你最喜欢的那一只蛐蛐,当时你心痛万分,又不好意思将此事告诉父母。”
“于是,为了赎回心爱的蛐蛐,你就偷偷顺走了你父亲千辛万苦攒下的私房钱,事后为了不被你父亲骂,反手就将你父亲藏私房钱的另外几个地方都一并透露给了你母亲。”
“而你父亲至今都不知当年他藏私房钱是如何暴露的,更不知你曾用他私房钱赎回蛐蛐的事儿,我说的对吧?”
崔晋听完挑眉,又饶有兴味的看向身旁的杨旺祖。
此刻,杨旺祖双眼已经瞪的老大,额上已开始往出冒汗了。
与此同时,在二人看不见的地方,杨旺祖的心里已经惊出一阵高昂的土拨鼠叫。
啊啊啊啊,为什么这个神棍会知道这些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