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人腿脚颤抖,赶忙跪了下去。
“哀家,是让你来说这些废话的?!”
底下之人,头扣在地上,身子微微发抖。
“太后,若是再查…只怕…只怕会查到皇上的头上!”
“此话怎讲!”
她手下办事素来和皇上井水不犯河水,这是不成文的规矩,到底说是儿子,犯不着针锋相对。
“得到的消息,任务失败的杀手,去的方向是…”
“说下去!”
“是…太和宫。”说着眼神偷偷寻着太后的反应。
太后拥有自己的组织,这明面上大家都装作不知道,暗地里都心知肚明。
如今朝堂三大势力都在互相试探,彼此心照不宣的在较劲,局势暂且稳定。
不过三足鼎立!这一旦有个风吹草动,引起不必要的误会,酿成了大错,挽回可就难了。
“你是说皇帝救了他!”
“……”
“作对的人是哀家的儿子?!”
“呵呵!哀家掌握着大部分兵权,朝中老臣多听于哀家之令。他与哀家作对便是以卵击石!”太后声音越来越大,这年纪还动上气了。
“哎呦!太后,可别气坏了身子…”全德碌看着生气的太后,忙着走来。这是她的靠山啊,她要是倒下去了,可不得了了,小心伺候着,轻轻帮太后锤着背。
转头撇了一眼底下的人又道:“归衣客怎么做事的,真吧太后气出个好歹来,可仔细你们的皮!”
这事其实本不应让太后处理,平常都是全德碌操办,只因关乎一国的皇帝,实放心不下,才直接禀报于太后。
太后一向不问过程,只问结果,这几日都亲自审问,可见有多重视。
缓了一阵,摆摆手,让全公公在一旁候着。
那人惊出一身冷汗。
“…太后,属下不敢妄自猜测,可传来唯一的消息确实在皇上寝宫,再给属下一些时日,定可以查个水落石出。”
“记住今日说的话,倘若完不成,哀家有的是可以完成的人。”
“属下一定竭尽所能,万死不辞。”
“查出便别让他再有机会开口了!退下吧。”
“另外,必要时可以调动高级别!”说着给全德碌一记眼神。
全德碌从怀里掏出一个令牌,递给底下之人。
“收着吧!”全公公一副没好气模样。
“是!属下谢过太后。”
风正轻云也淡,八月底的月亮,清冷又高贵,与这万寿宫有些相像,只是不知这尊贵的月还能在空中呆多久。
太和宫偏厅——————
御玺未偷到,惹得一身骚,明日还得接着想办法。
“唉!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慢慢来吧!”躺在木床上安慰着自己。
不过,今晚这狗皇帝看见我怎么一脸的惊讶。
与阿泽碰面时,他似乎也一脸的心事,这俩有事瞒着我?
阿泽!对了!!还给了一张纸,让我有时间看看!
摸摸胸口,纸…纸?!纸在哪里!找了一圈没找见。
早知道先把纸藏好再去的,这不会丢在路上了吧?
脑海闪过一丝记忆,仿佛触电般(是我给的金手指~)。
掉在狗皇帝床榻下面了……
随着记忆出现的还有阿泽的一句话“小心藏着,别让皇上看到这张纸!”
……纸里不会藏着惊天大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