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勒说着,还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坐在地上同时双手撑地,双腿岔开,身子微微后仰,显得极为嚣张。
他的动作夸张,充满了挑衅,仿佛在向老墨宣告自己的不可战胜。
中年老墨听着这种前所未闻的嘲讽,先是一愣,身体颤抖着,然后咬牙切齿,眼神中闪烁着怒火。
他的内心好似被点燃了一团熊熊烈火,却又因为恐惧而不敢轻易发作。
沉默了片刻,随后声嘶力竭地吼道:“Me has fastidiado mucho!你把我惹毛了…你死定了!黑鬼你得罪了我们 18街帮 Mara Salvatrucha!”
“pelearse!黑狗,你就根本不懂!你得罪了谁…”
他一边吼叫,一边侧躺用拳头狠狠地捶打着地面,溅起一片灰尘。
他的拳头如雨点般落下,每一下都带着无尽的愤怒,却无法掩盖他内心的虚弱。
他的怒吼声在这狭窄的巷角回荡,惊起了几只躲在角落里的老鼠,它们迅速逃窜,消失在黑暗之中。
中年老墨似乎受到了极大的羞辱,他声音犹如受伤的野兽在绝境中的怒号,充满了悲愤!
科勒摸了摸后脑勺的伤口,血已经止住了,感觉伤口在缓慢结痂。
他的手指轻轻触碰着伤口,脸上露出一丝惊喜,心中的复仇之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他轻松地活动了一下手脚,调侃道:“煞笔!18街帮 Mara Salvatrucha!门朝哪儿开你特么知道嘛?我看你磕蛤蟆磕迷糊了!”
“特么MS - 18主要活动在萨尔瓦多、洪都拉斯、华盛顿特区、纽约、休斯敦、旧金山、”
“特么这里是什么地方?加利福尼亚州、洛杉矶、亚卡马区是血帮 Bloods的地盘、你特么就是个 Loser!失败者!墨狗!”
他的语气轻松,好像在嘲笑一个无知的小丑,眼中满是轻蔑。
周围的空气因为两人激烈的嘴炮而变得凝滞起来。
远处看热闹的吃瓜群众也在互相讨论。
科勒感觉恢复得差不多了,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手脚,昂着头,不屑地看着地上的老墨。
“戛纳马鼻一天到晚吹牛逼,就凭你条墨狗也敢威胁我?你特么知道我是谁吗?”
他的身体挺直,充满了自信和威严,仿佛是这片土地的霸主。
中年老墨喘着粗气,身体向后蜷缩着,色厉内荏地盯着科勒。
“你想干什么,你一定会后悔的!你到底是谁?”他的眼神中既有恐惧,又有不甘,声音颤抖着,试图维护自己最后的尊严。
科勒冷笑一声,脸上的肌肉抽动着,眼中闪过一丝凶狠决绝的光芒。
他突然一个箭步向前,身形如同鬼魅般难以捉摸。
科勒先是使出一记迅猛的直拳,直逼老墨的面门,老墨慌乱中抬手格挡,科勒却瞬间变招,一个低扫腿攻向老墨的下盘。
老墨反应不及,被扫得一个踉跄。
趁此机会,科勒紧接着来了个回旋踢,腿部带着呼呼的风声。
老墨急忙侧身躲避,但还是被科勒的脚尖扫到了肩膀,疼得他龇牙咧嘴。
老墨也不甘示弱,他猛地向前扑去,试图抱住科勒的腰将其摔倒。
科勒灵活地向后一跳,躲开了老墨的这一扑。
老墨趁机挥出一记勾拳,科勒微微侧身,轻松躲过,然后迅速出手,抓住老墨的手腕,用力一扭。
老墨吃痛,想要挣脱,却被科勒顺势一拉,再补上一脚,踢在老墨的肚子上。
科勒紧紧咬着牙关,腮帮的肌肉高高鼓起,快走两步,猛地抬起右脚,腿部的肌肉瞬间紧绷如钢铁,小腿上的青筋暴突,犹如一条条蜿蜒的青蛇。
他的脚掌犹如出膛的炮弹般,迅猛而有力地朝着中年老墨的头部抽去,皮鞋裹挟着一股凌厉的劲风。
在踢出去的瞬间,科勒的面部表情变得极度狰狞,眉头紧皱如深壑,嘴唇紧抿成一条直线,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让这个家伙付出代价!
中年老墨还没来得及反应,那带着巨大力量的一脚就狠狠地撞击在中年老墨的头上。
“轰隆”一声!
“我特么是你爸爸!”
他的头在这股冲击力下猛地向一侧歪去,脖子仿佛要被折断!
发出“咔嚓!”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
他的眼睛惊恐地睁大,瞳孔急剧收缩,犹如针尖一般,脸上露出痛苦和难以置信的神情。
“这该死的混蛋!居然下这么重的手!”老墨在心中狂吼,他的嘴巴大张着,像是一个黑洞,想要发出痛苦的呼喊,
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
脸上的肌肉因为极度的痛苦而扭曲变形,五官挤在了一起,显得无比狰狞。
他的牙齿紧紧咬着,嘴角溢出一丝鲜血,那鲜血顺着下巴流淌。
老墨的四肢胡乱地挥舞着,如同溺水之人在绝望中挣扎,试图抓住什么来支撑自己,但一切都是徒劳。
“我不能就这样算了,我一定要报仇!”他在心中疯狂地呐喊着,可身体的剧痛让他的力量迅速流失。
他的手指在地上抠出一道道痕迹,指尖的皮肉被磨破,鲜血染红了泥土。
老墨躺在地上头痛欲裂,眼神逐渐变得涣散,意识也开始模糊,只剩下身体本能地颤抖着,承受着这突如其来的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