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婆信众的僧人们怀着难以遏制的满腔怒火,浩浩荡荡地朝着梵天教会疾驰而去。
还未等他们靠近梵天教会那庄严肃穆、透着神秘气息的宏伟建筑,便已被在外巡逻的梵天信众黑袍人察觉了踪迹。黑袍人们瞬间警惕起来,迅速集结,严阵以待
“站住!再靠近我们就不客气了。”黑袍人中为首的一人高声喝问,那声音犹如洪钟大吕,在空旷的地带回荡,透着浓浓的警惕与戒备,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来势汹汹的湿婆信众。
带队的高僧冷哼一声,手中那根象征着身份与威严的禅杖重重地一顿,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声响,扬起了一片尘土。高僧面色涨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怒吼道:“杀进去抢回血牲和法器!!”
黑袍人见状,脸色一变,心中暗叫不好:“湿婆众打上门了,快请祭司!!”
僧人猛地大喝一声,那声音犹如虎啸山林,紧接着身形如电般朝着黑袍人冲了过去。
他手中的降魔杵在奔跑间带起一阵呼啸的风声,风声呜呜作响,降魔杵高高举起,灌注了僧人全身的力量,朝着黑袍人最前面的一人面门狠狠砸去,那架势仿佛要将对方一击毙命。
黑袍人连忙侧身躲避。他的动作极为敏捷,好似一只灵活的黑豹,瞬间就闪出了降魔杵的攻击范围。
黑袍人反手用蛇形剑朝着僧人刺去,剑刃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破空声,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好似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直取僧人要害。
这一下,便如同点燃了火药桶一般,双方瞬间陷入了混战。湿婆信众的僧人们纷纷施展异能,一时间,一道道金色的法光从他们手中绽放而出,那些法光璀璨夺目,宛如一轮轮小太阳,散发着威严的气息。
有的僧人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化作一个巨大手掌朝着黑袍人狠狠拍去,每一次落下,都带起一阵强烈的气流,所到之处地面都被拍出一个个深深的掌印,尘土飞扬间,仿佛小型的沙尘暴肆虐。
周围的黑袍人被这手掌追得四处逃窜,可那手掌却紧追不舍,只要被拍中一下,便会被震得气血翻涌,口吐鲜血。
梵天信众的黑袍人也不甘示弱,他们口中念念有词,黑袍下的身影快速移动,如同鬼魅一般穿梭在战场上。
手中的法器纷纷祭出,一时间,黑色的雾气从他们周身弥漫开来,那雾气浓稠得如同实质,缓缓蠕动着,仿佛有生命一般。
雾气中隐隐有诡异的身影穿梭,那些身影形态各异,有的张牙舞爪,有的发出凄厉的嘶吼,朝着僧人们扑去,仿佛要将他们拖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只要被那诡异身影触碰到,僧人们便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走了几分,手脚都变得有些迟缓起来。
还有黑袍人召唤出一道道黑色的旋风,旋风裹挟着沙石,疯狂地肆虐着。
旋风越转越快,越转越大,发出呜呜的咆哮声,好似来自九幽地狱的恶鬼在怒吼
喊杀声、法器碰撞声、法术轰鸣声交织在一起,响彻云霄,仿佛要将这片天空都撕裂开来。
白袍老人手持法螺,莹莹蓝光闪过,所有僧众都被狠狠拍在地上。
带头的僧人口吐鲜血,莲花状的法阵向下一砸,金光一闪,所有僧众全部消失在当场。
果然,就是梵天信众搞的鬼,诡异雾气中饲养的就是罗刹,只是可惜他还没到A级,不敌对面的祭司。
觉得自己已经探明白的僧众首领迅速带人撤回秘境,他打不过对面的祭司,但是梵天和湿婆我主抢夺血牲之事需要禀告给吾主。
梵天信众在不知不觉中,一口又黑又亮的黑锅已然被悄悄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