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长风摇头道:“师父安排,自有道理……更何况,就算和师父住在一起,师父也……”
南宫春水眉毛一挑。
“也不会教我们的。”司空长风说了下去。南宫春水长袖一挥,不言剑重新回到了鞘中,点了点头:“孺子可教也。”
如今的学堂祭酒陈儒在心中翻了个白眼,这是多厚脸皮的先生啊,这样也能说出“孺子可教也”的话来。
南宫春水看了他一眼:“陈儒先生。”
陈儒轻叹道:“我们相识这么多年,就不用和我装模作样了吧?”
“哈哈哈哈哈。李长生也好,南宫春水也罢,如今你是学堂祭酒,这一声先生,应当要叫的,山高水远,我们后会有期。”南宫春水抱拳道,随即转过身。
“走了走了。”南宫春水最后看了学堂的牌匾一眼,叹道,“我的小先生啊,我就只能帮你到这里了。”他足尖一点,朝着学堂后面的方向掠去。我也随即跟上。
司空长风一惊:“师父,东君应当是往前面那个方向走了!”
“我不去寻他,你们去吧,就说我和他在城门相会。我先去见一下你二师姐!如果他死了,就路边找个坑埋了,我就这么没用的徒弟。”李长生挥手道。
司空长风一愣:“二师姐?我什么时候有个二师姐了?”
雷宅
“铮”的一身,一柄长剑从她身旁脱鞘而出,直接落在了他的手中。
“剑心有月,睡梦杀人。”一身白衣的南宫春水落在了院中,嘴角微扬,“心剑合一,果然是敏锐啊。”
李心月冷冷地望着他:“你是谁?”
“在下南宫春水,慕名来见一下心剑传人……和她的女儿。”南宫春水笑得温文尔雅。
李心月身上的剑气却更加凌厉了:“你见我女儿做什么?”
“实不相瞒,我和你女儿有约定,她是我的徒弟。”南宫春水挠了挠头。
“满口胡言。”李心月长剑一挥,心剑万千,冲着南宫春水当头砸下。
南宫春水长袖一挥,任你如潮剑气,全都收入囊中,他退了一步,正色道:“我说的是真的。”
李心月却心中大惊,眼前此人如此轻易就化去了自己用了八分剑气的剑,真实功夫深不可测!
“娘亲,怎么了?”房门被轻轻推开,年轻的女孩揉了揉眼睛,一脸困意地看着她们。
“寒衣,快回去!”李心月急道。
南宫春水笑着望向她:“寒衣,许久不见了。”
小女孩闻声扭过头望着南宫春水,打量了半天忽然道:“李爷爷,你怎么变年轻了?”
南宫春水一愣,气笑道:“什么李爷爷,叫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