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羞羞羞,不要脸。
对唠,爷爷,他这种摸起真的安逸迈?
你看他那个样儿简直舒服上天了!”
稚童虽然口上嫌弃,可还是架不住心中的好奇,一直歪着头试图从老人的指缝中看到对面裸奔男人的样子。
“嘣。”
看到孙子竟然还敢顶嘴,老人抬手就是一个爆栗弹在小孩额头上,疼得小孩直龇牙叫唤。
这声痛叫惊得刘轩凤一个激灵,登时从那股蚀骨的舒适感中清醒过来。
抬头看去,发现对面爷孙俩正用可怜的眼神看着自己,其中甚至还有三分好奇两分羞涩五分不耻。
轻咳几声,赶紧将披风系在腰上,挡住羞处。
眼见双方距离已是不远,刘轩凤一个跨步向前朝着老人走去。
下意识准备握住对方双手,套个近乎打探消息,陡然想起自己的双手才从某处上收回来,自觉有些难堪,只得原地傻笑,缓解尴尬。
“爷爷,你看,这就是个哈儿!
要不然,他莫名其妙地笑啥子?”
刘轩凤佯装憨厚的笑容让小问更加确定自己的观点,扯着脖子扬声道,力图向老人证明自己没有看错。
话音刚落,又被老人一个爆栗捶在头上。
“让你莫要乱说话!”
教训完自己的孙子后,老人这才转过身笑呵呵地对着刘轩凤问道。
“小哥为啥子一个人在这?
莫不是家里面发生啥子重大变故?
你给老头儿说,老头儿有啥子帮得上的绝对不得搪塞你!”
嗯?
这口音是川话!
破飞机横跨上千公里,直接把我从海上干到蜀地?
我靠!
后知后觉的刘轩凤此时终于意识到对方的口音问题,脑海中千头万绪一闪而过。
对距离震惊的同时,也打心底感慨蜀地人民的热心率直、助人为乐。
为了防止刘秃子找到自己的踪迹,刘轩凤心中默默对老人道声对不起,决定隐瞒自己的身份。
不止如此,方便更加拉近彼此的关系,刘轩凤甚至学着电视上曾看过的蜀话询问。
“多谢老人家,请问这是蜀地的哪个市?
我趁着假期联系朋友帮我找了个直升机到处耍,哪个晓得那个龟儿子是个黑户!
看老子身上现金多就突生歹意,居然给老子下药!
把老子迷昏后将身上的全部东西摸了就跑,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唠。
哎,那个龟儿子太不要脸唠!
你们有手机没得?
借我打个嘛,日后我必有重谢!”
说完,刘轩凤一脸希冀地看着爷孙二人,暗自思量着待会联系谁比较靠谱。
毕竟面对刘秃子的金钱攻势,凭他身边那些狐朋狗友,应该很少有人能经受住诱惑不出卖他。
可谁曾想到刘轩凤话音刚落,爷孙两人同时挠着后脑勺,一头雾水,面面相觑。
“直升机?手机?你在说啥子东西哟?
爷爷,他说的那些东西你听过没有?”
“没有。”
瞧着二人不像说假话的样子,刘轩凤忍不住摸摸额头发胀的青筋,登时无语凝噎,太阳穴隐隐阵痛。
“我靠,这个龟儿子把我干到哪点来哦!”
心底再次低骂一句早已死去的直升机驾驶员后,刘轩凤带着期盼的眼神,问道。
“手机没得,那座机呢?座机该有了吧?”
“座机又是啥子?!”
两爷孙舌桥不下,满脸愕然,异口同声地反问。
左右问不出个东西,刘轩凤哑然无语,最后老人开口先去村子里再做打算,刘轩凤此时人生地不熟,自然不会拒绝。
...
就在三人离去后不久,此地豁然出现几位头戴面具的黑衣人出现,其身上无不透露着邪魅癫狂的味道,让人一眼便知,定是那常染鲜血的歹人。
“嗯?
此地刚才确实传来一股玄妙的天地之力,此时怎么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其中一人黄色面具轻咦一声,竟是适才刘轩凤超级披风弄出的动静吸引而来。
“大人,最近南宁州的风声很紧,有消息称大炎王朝正在四处搜寻我们。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趁着这段空隙赶紧寻找合适的血肉炼制血灵丹,实在不宜多生变故。”
劝慰的人乃黑色面具,显然地位要低上一些。
“也对,走,咱们赶紧加快速度去附近这些小门小派收集血灵丹。”
黄面没有多纠结,四处查看发现着实没有太多痕迹后,索性抛之脑后,祭发飞行法宝领着众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