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君跟仓杌还是站在原地,主房的左耳房门口。
那个穿着端庄保守的中年女子,在正堂听着管家汇报今年的收成情况。
突然,大门“哐当”一声,被大力推开!
之前回来找女主人拿钱还赌债的小厮阿陈,背着奄奄一息的青年男子,慌乱地从门外跌撞进来。
摔倒在地上,赶紧爬起来,哆嗦着去扶昏迷不醒的少爷!
“少……少爷!”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以及恐惧。
在大门内廊房里休息的老马听到声音,跑出房门,就被跌倒在门槛内鼻青脸肿的青年一吓了一大跳,高声惊叫道:少爷!
大门口的动静很快惊动了堂屋里的太太,只见她跺着小脚急慌慌地往大门口小跑去!
当看到门槛内被阿陈扶着半躺着的儿子,太太被吓得一个踉跄……
“怎……怎么回事?”
“儿啊!你醒醒,快醒醒啊……”
那张满是刻薄的脸上,此刻已经煞白!
“还不赶紧去找大夫!”
红着双眼朝一旁站着的老马厉声吼道。
老马一哆嗦,慌乱地往大门外跑去。
管家跟阿陈合力把昏迷不醒的少爷背起,往正房的右耳急步而去!
平时刻薄狠厉的太太哭喊着,被小丫鬟
扶着跟在后面。
院子里的动静,惊动了在西侧房跟翠姨娘厮混的肥胖地主。
他披着衣服不满地开门骂道:“大白天的你嚎什么呢!”
说完才看到正房廊廓上被小厮背着的青年。
“大海!……他这是怎么了?”
几人没来得及搭理他,只顾着把昏迷不醒的青年送进了屋子里。
地主老爷边扣衣服,边往正房的右耳房跑去。
刚进门,就被青年那张揍得鼻青脸肿的包子脸吓愣了!
半晌,急步走过去,道:“大海!大海………他这是怎么了?阿陈!怎么回事?”
阿陈哆嗦着,边哭边说:“老爷……少爷他欠了赌坊钱,还在赌坊跟人打了起来,被……被他们……他们……”
阿陈越说越小声。
“说啊!”老爷急吼道。
“他们……打断了少爷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