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段时间没回来,我怎么觉得这女人的性子变得有些不一样了呢?”丹钰朝着苏西玥房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别有深意地说了一句。
丹墨抿着唇,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片刻后,他叹息了一声:“妻主的确是有些不一样了,我对现在的生活没有什么太大的奢望,只希望,妻主能够一直这么正常下去……”
丹钰清冷的眸子看着丹墨,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
三哥,我怎么觉得,你心中的奢望,不止如此呢?
房间里,苏西玥疼得冷汗涔涔。
她从床底下拿出了上次剩下的黄酒,喝了一口酒之后,又往伤口上洒了一些酒水,暂时麻痹了疼痛的感觉。
顺手拿出了上次放好的针线,苏西玥忍不住在心中感叹一声。
幸好她有先见之明,上次用完针线之后,并没有将针线还给丹墨。
时间紧迫,她懒得用高温杀菌,把黄酒倒在茶杯之中,又将针线都浸了进去,几分钟后,她拿出了杀菌过的针线,又扯下了一团布塞进了嘴里,她开始缝合起了伤口。
大概是酒精的麻痹作用起了效,虽然伤口的缝合工作做的磕磕绊绊,但好歹,苏西玥成功缝好了伤口。
抹了一把额上的冷寒,她将针线放回了原地,重重吐出了一口浊气。
做完这些,苏西玥正准备拿出塞在嘴里的布团,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
丹墨走了进来,看到屋内的情景,他愣了一下。
丹杉和丹钰站在他的身后,看到染血的床单,缝好的伤口,以及江凌月被鲜血染红的两只手,二人都愣住了。
尤其是丹钰。
他最近一次见到苏西玥,还是在一个月之前,当然不知道苏西玥这几天的变化。
以往的苏西玥,哪怕是手指被切除了一个小伤口,都要阴测测的算计惩罚害她受伤的人。
如今,丹杉害的她流血不止,她不但没有惩罚丹杉,还自己缝好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