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了!莒竹不会醉。”翟宁西调皮的说。也是啊,莒竹都不会喝酒,何来醉一说呢!人家只喝茶。
正在交谈之际,看见一对母女进来,只听见那位母亲像指着女人的鼻子对着骂:“当初是我儿子瞎了眼了,娶了你这么个没有的东西!不知是我上辈子造的什么孽!有你这么个祸事玩意!”听清楚了,原来不是血缘关系,是婆媳矛盾啊!只见女的不敢抬头仰望,脖子都缩进了肩膀里面。
不回话的她又惹得婆婆的一顿毒骂,你这个贱货的!嫁给我儿子八年了,一个崽也没生!真是残花败柳!女人被骂的狗血淋头,不敢吱声,于是俩人走到了柜门前要了两袋洋蓟,又两眼一瞪怼着走了。
翟宁西说道:“你们先吃,我去看一下。”于是放下手里的酒杯,便跟了过去。白砾也注意到了,也跟着过去,留着莒竹两人在那。
俩人跟过去,到了一条小巷,来来往往的人很少,能听到妇女的辱骂声:“我每日去观音庙里求子,可你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咱家啊!是供不起你这尊大佛了,早让我儿娶个新媒算了!哪里容下你就死哪去吧。”
说完就要撒手不管,但被女人给紧紧抓着手臂,“娘,不要啊!我没有地方能去了,我娘家人都死完了,你让我何去何从啊?我不走!”她撕心裂肺的喊着,仿佛天要塌下来一样,“看看你的样子,还能为咱家做什么!算我求你了!放过咱家吧!”
太过分了!这怎么叫人忍得住?翟宁西走了过去,“大娘,你这想法就不对了!”那位妇女吓了一跳,随后扫了扫翟宁西一眼,“你算什么东西?敢来管我们家这闲事儿!”
“请放尊重!”白砾冷眼说。妇女哼了一声,翟宁西又说道:“世上有许多事,都不一定是事与愿违的,女人为什么一定要生子呢?”
妇女歪着个嘴,尖酸刻薄的说:“臭小子懂什么?生孩子是女人的天职,是繁衍后代的根据,如果没有孩子,那跟死尸有何区别!”
“此言差矣!妇人之见,相夫教子是女子的本能,生孩子却不是她们的天职,女子可以有追求自己自由的权力,只不过都被封建思想束缚着,渐渐的便形成了这种不可理喻的想法,女子的地位应与男子相平等。”翟宁西有模有样的说起了道理。
“真可笑!一个大男人搁这跟我讲这些虚话!你觉得生活下去的原因还能是什么?”妇女呲牙咧嘴的说。
“人们安居乐业,百姓幸福安康,这就足够了。”白砾开口道。
“说得倒简单,那些个贪官污吏没人管,人们流离失所时朝廷又有哪位官员被派来安排了?百姓的苦有谁能体会?谁能改变呢!有个几两银子就已经是我们这些家里最富裕的了。”妇女的这番话似乎并不是没有道理。
“人间的祸事确实多,但只要保持着良好心态,积极向上,这些便都会一一淡去的。”翟宁西劝说。
妇女不语。
翟宁西于是拿出了口袋里的钱,“我只想帮助你们,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害别人,我这里只有五两银子,也不多,我只希望你和你儿媳妇之间能好好相处,不要再做这些无谓的挣扎了,顺其自然吧。”一看到银子,妇女眼里直放光,翟宁西递给了她,自己又假装不好意思的拿了,态度从那就开始转变了,“啊哈哈,这说的是哪的话,一家人哪里还有什么不和谐的呢?对吧儿媳妇?”她点了点头,于是妇女为她儿媳妇整理了她凌乱的头发和衣服,又说道:“我就知道今儿个会有福星来高照,果然没错!”
“只要你的思想改变一下,降子临孙还会远吗?”翟宁西说。
“是是是!公子说的是,是我不对,我该打。”说完就抽起了耳光,丝毫不避迅,完了又对女子说:“咱们回家吧啊!好好补补。”于是一步三回头的端着媳妇进去了。
无奈的两人,这事总算过去了,于是也就去与莒竹二人聚集了。
“为何这么久?”莒竹问。
“事情有点棘手嘛!不过没事,总算解决了。”翟宁西嘿嘿一笑。
不久,几人吃饱喝足了之后,各一对的去赏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