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余一栈月薄纱
莒竹也睡不着,出来解闷,刚好看到翟宁西也在,站了一会,听他吟完了那首诗,走路过来,翟宁西听到身后有动静,连忙说道“谁!”
莒竹回答:“是我。”
翟宁西这才放松了警惕,回过头来,微笑着说:“莒竹,这么晚了还没睡啊?”
莒竹点了点头:“你不也是。”翟宁西挠了挠头,说他只是睡不着而已,等会就去睡了。莒竹开口道:“西兄,你刚才……那首诗是想念给白砾听的,对吗?”
翟宁西觉得好尴尬,怎么被莒竹听到了呢,他解释道:“啊,这个……是是我乱说的,没有那回事。”可是他眼神漂浮不定,莒竹更坚定了,是念给白砾的,于是撇笑了一下,看破不说破。
“白砾他是一个被掌门给予厚望的人,而他也天赋异禀,有过人的学识和才干,他从小就得遵守严厉的门规,其他弟子可以犯一点错,但他不行,一旦犯错,掌门会重重责罚他,先是为了锻炼他的意志,把他关在暗无天日的屋子里锻炼,他的性格就是这样被磨练出来的。”
翟宁西听完了莒竹的讲话,觉得白砾真的是一个值得被人敬佩的人,但他又觉得方智掌门也太狠了,他们讯门就没有太多的规矩束缚,这样一来显得自己以前也太奔放了。
莒竹随后又说到:“他虽然不言于表,但他确实很重情义,有些话不能说出来,希望西兄是懂得的。”
翟宁西在旁表示肯定的点头,突然他一脸问号:“啊?莒竹,你刚刚唤我什么?”
莒竹回道:“西兄,这个称谓怎么了?有何不妥?”
翟宁西连忙摇动自己灵活的小脑袋,说:“不是不是,就是很久没有听到你叫过我,以往都是只谈不唤的,这会有点不大适应。”
莒竹握剑行礼道:“是我唐突了。”
“哪里的事。”翟宁西说完,嘴里嘀嘀咕咕的在说,一个叫我翟兄,一个叫我西兄,我这么老嘛?莒竹没听清,问道:“什么?”
翟宁西说道:“噢没什么,时候不早了,该去休息了。”于是俩人就各自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