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这是一个中午,客栈是一如既往的营业,喝酒的喝酒,唠嗑的唠嗑,总是拿擦桌子的布巾放在自己的左肩上的小二忙里忙外,闲下来的时候跟客人说会话“客官,我们这的酒,那个个是金樽甘露,可所谓是‘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啊!我不说姚家那里,但是我们在这方圆十里的可找不着了。”其小二对面的人说:“哟!凭小二的文采都学会吹嘘了,那我们可要尝尝……”说完大众哄堂大笑。
正值聊天热潮,门外突然有人叫喊,客栈的人出门看,一人昏倒在地,全身变浅青,随即脸上出现青斑,让人看寒毛倒立,旁人疑惑,围观在此“他怎么了?”“不知道啊。”……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随后老板也出来了,看到店门口,有个人晕倒:“让开让开。”混入集中,踢了那人一脚。
“怎么搞的?竟碰瓷到我这来了!给我起来!”
说完又踢了一脚,那人依旧没有反应,老板命令:“来人,把这家伙抬下去!别影响客栈生意。”
这时的店员垂下头,表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老板挽起袖子,“嘿!叫你们呢,敢不听我话了?”白砾翟宁西闻尔,也出来看,白砾走近,蹲下看了看情况,开口:“是瘟疫。”其他人听到瘟疫二字,惊恐的往后退,纷纷捂起嘴,但还是没有离开,一直在那看热闹,翟宁西对白砾喊道:“什么?瘟疫!快过来白砾,会传染的!”白砾起身向翟宁西走来,手里拿了两条白纱,二人带上,回到房间内,坐在桌旁的椅子上。
翟宁西开口:“这又不关我们的事,要不……我们就不管了吧。”
白砾说:“行善本是积德之事,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虽然这不归我们管,我们也要尽点绵薄之力。”翟宁西露出委屈的姿态,其实他并不是不想帮别人,只是难保证自己身上的毒接触到瘟疫会不会发作,他害怕让白砾看出来,但白砾终究不知道,仍坚持着去救人。
翟宁西知道自己百口莫辨,便随了白砾的意:“那好,我们齐心共战瘟疫。”白砾听了,委婉的笑了起来,翟宁西一个震惊:“哇!白砾,你竟然会笑?”
白砾听了这话,收起了笑容,站了起来:“时候不早了,睡觉吧。”
翟宁西疑惑:“亥时都还没有到。”
白砾开口:“我乏了。”翟宁西听完:“好好好,那你休息吧,我走了。”说着便也去了自己的房间。白砾看着翟宁西离开的背影,之后还真的去睡了。而翟宁西回到自己的房间后,躺到床上,辗转反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