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姑爷给小姐说,这酒里怕是下了药。”
“什么?下药?”小武还没待回话,那卖酒的啪一声摔下葫芦瓢,便来抢小武手里的木杯,
“不卖了,不卖了,好心匀你们一角,反倒生事了。”
“勿恼,勿恼,我们可没说不买啊,都是那小子搬弄是非。”
“就是,还没成我们姑爷呢,就想管束我等,他算个什么东西,一个赘婿而已。”另一家丁道。
那卖酒的就是不应,还要去夺那木杯:“不卖了不卖了,好心当做驴肝肺。”
见卖酒的来夺杯子,小武也是急了,忙仰头“咕嘟咕嘟”把酒水一饮而尽,和那卖枣的不同,他喝酒可是一滴都没撒出来。
饮完酒水,小武打呼爽快,忙叫着卖酒的道:“再来一杯,再来一杯。”
见小武喝的爽快,其他几人也是馋得急了,其中一人夺过木杯喊道:“小武你让哥哥我先饮啊!”
这人也不待卖酒人打酒,就夺过打酒勺,装满一杯就畅饮起来。
另外几人也是有样学样,在“爽啊”“畅快”之类的呼喊声中,众人都喝了个畅快,就连来传话的安伯也皱着浓兜兜的笑脸喝了一杯。
“看看,我说没事吧,我这不精神百倍的么?”小武原地跳了几下,对洛书的说法表示了不屑。
“就是,这小子可真不是善茬,才十几岁呐,就这么搬弄是非,可别到时候坏了我们庄家的门风。”
“回去了,可得好好治治他这毛病。”
听到这话,安伯虎着脸忙对那人警告道:“慎言,老爷夫人的脾气你们知道的,要让他们知道庄家人内斗,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知道了,安伯,我也就说说而已。”
吃完酒,几人提着酥梨,便往回走。
洛书远远的见几人争先恐后的喝了酒,便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一句:“阳谋,果然不容易解。”
庄令仪也见了几人吃了酒,听洛书所言,不懂其意,她清亮的眼眸看着洛书道:“他们看着并无大碍,况且,就算真有什么,我也护得住你。”
得,自己这赘婿,变成被保护的了,这妥妥的霸道总裁保护小娇妻的套路……
那边,小婢女小鱼也帮腔道:“洛公子,你可能没法想象,我们小姐有多厉害!”
“小鱼,多嘴!”
……
好吧,你们既然都这么自信,那就这么着吧,自己还是个外来人口,多说些话,可能都招人嫌。
洛书看着那个个喝了酒摇头晃脑的家丁、武士,他们脸上酡红。
各个身形踉跄,喝的最多的小五此时的步伐已经明显不稳,也就喝的最少的安伯还算清醒。
其中有几个人,已经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了,有人拼命摇头,也止不住脑袋里的眩晕感,那种如同漂浮在湖水里的感觉,仿佛是什么东西在拉扯着他进入深渊。
“兄弟几个,不对劲啊,我头好晕啊。”
“对啊,几杯甜酒,当没有这么大力气才对。”
“莫不是真的,酒里……下了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