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人跟着附和：“就是，学历那么低，还妄想往上爬，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听说他能进来，全靠歪门邪道，指不定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

“可不是嘛，就他那点文化水平，能看懂文物局的文件都够呛。”

这些话虽然刺耳，但林凡依旧装作没听见，脸上还挂着笑容，继续跟李局长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李局长突然抬起头，看向林凡问道：“林凡，你会开车吗？”

林凡赶忙回答：“局长，我会开车！”

李局长点了点头，说道：“那行，下午你跟我出去一趟，给我当回司机。”

林凡一听，心里一喜，连忙应道：“好嘞局长，保证完成任务！”

周围的议论声似乎因为李局长的这句话而暂时停歇了下来，大家都用略带惊讶和好奇的眼神看向林凡。

林凡此刻也顾不得别人的目光，只觉得这是一个难得能在局长面前表现的机会。他笑着对李局长说：“局长，您放心，我的车技稳如老狗！”

李局长“嗯”了一声，继续低头吃饭。林凡则在心里开始盘算着下午的行程，想着一定要好好表现，让局长满意。

李局长和林凡吃完饭离开食堂后，食堂里瞬间炸开了锅。

“看到没，李局长居然让林凡给他当司机，这不是私生子是什么？”一个平时就爱八卦的同事夸张地说道。

“我就说嘛，肯定有猫腻，这下实锤了！”另一个同事跟着附和，眼睛瞪得老大，仿佛发现了惊天大秘密。

“这林凡平时看着不声不响的，没想到背景这么硬。”有人酸溜溜地说。

“可不是嘛，一个初中毕业的能有这待遇，不是靠关系还能是什么？”

“说不定他妈妈和李局长有过一段呢！”一个脑洞大开的同事越说越离谱。

“哎呀呀，这可真是劲爆啊，以后咱们可得对林凡客气点。”

“哼，就算是私生子又怎样，没本事还是白搭。”也有同事不屑地撇嘴。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起劲，各种猜测和想象充斥着整个食堂，仿佛每个人都成了福尔摩斯，非要把这“真相”给挖出来不可。

食堂打饭的李阿姨听到大家的议论，心里“咯噔”一下。她想起自己之前对林凡的态度，那平时给林凡盛饭时格外“吝啬”的手不禁抖得更厉害了。

“哎呀妈呀，我这可咋办哟。”李阿姨一边收拾着餐具，一边自言自语，“这林凡要是真和局长有那关系，回头不得找我麻烦呀。”

她越想越害怕，再给其他人打饭的时候，手简直抖成了筛子。

“李姐，您这手咋啦？帕金森啦？”厨师开玩笑说。

叫李姐的食堂阿姨白了他一眼，压低声音说：“你懂啥，我这是担心林凡报复我！”

那厨师一脸茫然：“报复啥呀？”

李阿姨瞪大眼睛：“你没听见他们说林凡可能是局长的私生子啊，我之前对他可不好，打饭不给他好脸色，菜也比别人少，万一他记仇，我这工作还保得住吗？”

厨师忍不住笑了起来：“李姐，您想太多啦，说不定就是个误会呢。”

“误会？哼，万一不是呢？”阿姨愁眉苦脸，“从今天起，我可得对林凡客气点，可不敢再得罪他了。”

说完，李阿姨重重地叹了口气，继续心不在焉地洗刷着碗筷，那手抖得碗筷都快掉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