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有啊寨主!小的…小的这些年…都…都花天酒地…挥霍光了…”
陈庆嗤笑一声,一脚踹在胡不白肥硕的屁股上。
“没宝藏?你当老子是三岁小孩?老子在黑风寨混了这么多年,什么牛鬼蛇神没见过?就你这怂样,还敢跟老子哭穷?”
胡不白捂着屁股,疼得龇牙咧嘴,却不敢再喊冤。
“寨…寨主,小的说的句句属实啊!小的真没宝藏了!不信…不信您搜!”
“搜?老子现在没那闲工夫!”
陈庆一挥手,两个喽啰立刻上前,将胡不白拖了下去,关进了柴房。
“去,把执法堂陆元兆、山鹰堂谭景、百善堂王岩鹤、山君堂高岳都给老子叫来!”陈庆吩咐道。
不多时,黑风寨的几个头领便齐聚一堂。
陈庆坐在虎皮交椅上,手里把玩着一把锋利的匕首,眼神阴鸷。
“疤脸龙那狗东西死了,知道是谁干的吗?”
陈庆开门见山地问道。
陆元兆抱拳道:“回寨主,据探子回报,疤脸龙是被乱刀砍死的,凶手身份不明。”
“乱刀砍死?”
陈庆冷笑一声。
“这疤脸龙也算是一方枭雄,竟然死的这么窝囊。看来他仇家不少啊。”
“寨主,这胡不白怎么处理?”
高岳瓮声瓮气地问道。
陈庆将胡不白和疤脸龙的事情简要地说了一遍,然后问道:
“你们怎么看?”
陆元兆第一个站出来,义愤填膺地说道:
“这胡不白满嘴谎话,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依我看,直接上刑,严刑拷打,不信他不招!”
谭景则摇了摇头,说道:
“寨主,我倒觉得不急。这胡不白既然说没宝藏,咱们不妨先将他关押起来,派人暗中监视,看看他是否与其他人联系。说不定能顺藤摸瓜,找到些蛛丝马迹。”
王岩鹤是个精打细算的家伙,他眼珠子一转,说道:
“寨主,疤脸龙已经死了,这胡不白留着也是个祸害,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高岳则摩拳擦掌,兴奋地说道:
“寨主,不如用这胡不白做诱饵,引出乌龙岭的残余势力,将他们一网打尽!”
众人七嘴八舌,意见不一。
陈庆听着,心中却有了自己的打算。他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安静下来。
“都别吵了!”
陈庆冷哼一声。
“这胡不白虽然狡猾,但未必就真有什么宝藏。不过,他既然是乌龙岭的寨主,多少知道些乌龙岭的情况。留着他,或许还有用。”
陈庆顿了顿。
“陆元兆,你派人严加看管胡不白,但别动刑。谭景,你派人盯着胡不白,看看他有什么动静。至于乌龙岭……”
陈庆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
“老子迟早要将它连根拔起!”
接下来的几天,胡不白被关在柴房里,吃的是馊饭剩菜,睡的是稻草堆。
他几次三番想逃跑,都被看守的喽啰抓了回来,一顿毒打。
这天晚上,胡不白正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突然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他警觉地抬起头,只见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柴房门口。
“谁?”
胡不白惊恐地问道。
黑影没有说话,只是慢慢地走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