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我们快回去,别再妨碍张爷了”。
张家手下的人,意识到情况不对,连忙过去拉张行川,其中一人扶着老者,想要将其赶忙带走。
“孙典史,今日之事是某家做的不对,钱我赔!”。
张观山摸了摸口袋,将身上的银子都给拿了出来,五十多两,说多不算多,说少也不算少。
“若是不够,差了多少尽管来张府取!”。
言罢,张观山深深的看了眼孙典史,转身也要离开。
今天这事,忒没意思了。
“张观山,你这么有本事,就自己去管这件事,跑来衙门耍什么威风?再敢有下次,你们张家等着瞧好了!”。
李长歌忽而大笑起来,眼神讥讽,指着张观山的背影,又开口说道。
“争做好人?你这家伙什么德行,自己不清楚是吧?不就是一个臭杀猪的吗!!”。
张行川目露睚眦,正欲开口回怼时,却被张观山摆了摆手打断。
“三喜,你为人机灵,将这老先生送去医馆包扎一下”。
张观山侧目,看向扶着老者的男子。
此人名为李三喜,负责给张家收猪,这金陵县所有地方,包括附近几个镇子,村子都跑过好几遍,有万事通的外号。
“我知道了张爷”。三喜点了点头,直接将这老者背起来。
张观山等人离去时,围观的百姓连忙让出一条道,眼神无不诧异,仿佛是第一天才认识这伙人。
“这真的是张观山吗?”。
陆尘呢喃自语,呆呆地站在人群里,眼神里有陌生,迷茫,扪心自问,他不可能替老者那般出头吗,也没张观山的本事。
……
离开了衙门后,张观山便领着几人回到张府,大门一关,便听张观山说道。
“行川,跪下!”。
“扑通~”一声,张行川没有丝毫犹豫,如同做错了事的小孩一样,跪在张观山面前。
张观山拿出放了几个月,布满刺的藤条。
“张爷,使不得!五爷是激动了点,可那是看不惯孙典史骂张爷您啊!!”。
“就是,张爷,要我看用不上这个”。
跟着一起回来的人,不由瞪大眼睛,赶忙开始劝张观山。
那日张行川打赵德柱,没有人觉得打的狠,甚至是觉得有点轻,就连赵德柱自己都这么觉得,这一切都是因为,张观山打几个弟弟打的更狠!
别看张行川人高马大的,可若让张观山打一顿,少说几天下不来床,疼的饭都吃不下。
“若谁再多说一句,那就一起挨打!”。
张观山一嗓子下去,众人赶忙把嘴闭上,不忍心在这里看着,赶忙离开。
“行川,你可知为何让你跪下?”。
“因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对孙典史举刀”。
张行川低声说着,这会他也明白,若不是张观山出手,一拳把那孙典史都给吓住了,张家这次真会有大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