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
集市上买猪肉的人很多,张家手下有四五个人在忙着卖猪肉,不少百姓买完猪肉后都一脸诧异。
心中暗道,张家手下的人最近是怎么了,忽然都跟变了个人一样。
“张爷,您来了”。赵德柱干活时,微微一抬头,见张观山过来看看,立刻放下剔骨刀,热情的摆了摆手。
一听到“张观山”三字,买猪肉的百姓连忙回头看去,却见剃了胡子,穿着儒袍的张观山不似往日般吓人,这才没有一股脑跑开。
“干的不错!”。
张观山微微颔首,眼神满意,鼓励了一声后,便准备转身离开,看来立家规这一项很有用,凭他的威望没人敢阳奉阴违!
“呦~张兄,早几天就听说你回来了,我正准备带着兄弟去找你呢!”。
这时,迎面走来几个身穿制服,腰间配刀的衙役。
其中一人还顺手从一旁的摊位上,拿起一颗桃,咬了一口就扔了,卖桃的男子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街上的百姓,更是如同躲瘟疫一样散开。
“李长歌……”。张观山眯起眼睛,县衙的人,前身都有印象,说话那人更熟。
“张兄,别的先不说,给点钱花花?”。李长歌嬉皮笑脸的来到张观山面前,搓了搓手指。
“来讨口子的啊”。张观山笑了,一摸口袋,拿出一枚铜板,抛给李长歌。
“张兄,你当我是乞丐?!”。
李长歌眉头一皱,将这枚铜板扔在地上,用力的踩了两脚。
“给你一枚铜板就不错了,李长歌,久的账暂且不提,你半个月前,借某家的二十两银子什么时候还?”。
张观山面无表情,要说金陵县最贪得无厌的家伙,莫过于这些衙役,这李长歌更甚,稍微干点事,就要给百姓伸手要钱!
当然了,张家能垄断金陵县的猪肉生意,干高价卖,低价收那一套,背后就是有衙门的人帮忙。
只是现在张家不干那种生意,自然要跟这些家伙撇清关系。
“张观山,你这是什么意思?”。李长歌阴沉着脸,心中有些恼火,这街上百姓人来人往,张观山竟敢不给他面子!
“你们张家的生意,莫不是不想干了?!”。
“李长歌,你算什么东西!”。
张观山冷笑一声,眼神毫不示弱,之前也就算了,可现在,他们张家干的是正经生意,再给衙门里的人送钱,莫不是当他傻?
“某家告诉你,若敢背后里耍花招,我可饶不了你!。
“张观山,你好大的胆子!!”。李长歌瞳孔睁大,气急败坏的大吼一声。
可当他右手放在刀柄上,正要抬手拔刀时,一只大手好似钳子一样,死死的捏住了他的胳膊。
“张观山,你干什么?!莫不是想……”。
另外几个衙役瞳孔睁大,可张观山只是瞥了一眼,就吓的几人一哆嗦,话说到一半就止住了。
“敢招惹张爷?你们几个家伙讨打!!”。
卖猪肉的几人发现情况不对,纷纷大吼一声,拎着杀猪刀就冲了出来,他们手里的刀可不只是会杀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