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淑半天找不到理由,春婵出言讥讽道:“难道是嘉妃娘娘派你专程来冒犯我们主儿的?”
春婵将方才发生的事告诉白蕊姬,白蕊姬一听就冒了火。
当年金玉妍对魏嬿婉的虐待从不避人,白蕊姬也是亲眼见过的,当时就觉得过分。
后来与魏嬿婉深交,知道了更多细节。
把活生生的人当香炉、当烛台使唤,对牲畜也没有这么狠的!
白蕊姬从不委屈自己的伶牙俐齿,当场出言讥讽道:“你一个番邦贡女,会动的物件儿罢了,不过如今摆在紫禁城里,就以为自己也高贵了?天朝最下等的奴才也比你强些!竟敢如此犯上,谁给你的胆子!”
白蕊姬说话,侮辱性和攻击性全都拉满,表面上是在说贞淑,其实指桑骂槐,句句奔着金玉妍。
魏嬿婉怕给她气着,笑道:“姐姐息怒,我已经罚了。”
“你罚的太轻了。”白蕊姬气鼓鼓的,像一只圆圆的山雀,“要是我,非要狠狠抽她一顿鞭子才算!”
“得了得了,我送姐姐回宫。”魏嬿婉拉着白蕊姬的手往宫里走,“一个奴婢,也值得动这么大肝火?”
临近门前,魏嬿婉又回身环视了在场的其他宫女太监一圈道:“贞淑是本宫罚的,谁敢去给启祥宫报信,让本宫知道了,那贞淑欠下多少处罚,报信者十倍补上!”
贞淑本就是一个人悄悄出来的,无人同行。
这些日子,魏嬿婉在宫女太监中又颇有威望。
经她一令,竟然真的无一人敢去启祥宫中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