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来立刻耷拉下了眉眼,眼睛湿润润看起来有些委屈。
罗笙?果然又这样!
“算了,随便吧。”
白来嘴角勾起,视线落在她的红唇,低头吻上。
唇齿相贴,反复研磨,温柔细腻中又似藏着狂风骤雨,欲色蔓延到两人的眼睛,白来的呼吸变的粗重,他将罗笙抱在怀里,收紧手臂让她紧紧贴着他,吻逐渐下移,罗笙的手指在他的头发间游走,最后落在他的衣领上。
白来瞬间清醒,慌忙说道:“别!再扯坏了,我就真的没衣服穿了。”
罗笙瞬间拧紧眉头。
白来离开自行解开衣服,罗笙冰凉的手指划过他温热的肌肤,带来一阵颤栗的酥麻,白来忍不住闷哼出声。
他打横抱起罗笙,大踏步向屋里走去,连屋门都没来的急关,就直接倒在了床上。
月亮爬上了来,又落了下去。
风吹了进来,白来先将罗笙裹紧,然后下床关上了门,回头将再将人紧紧抱在怀里,看着她乖巧的睡眼,爱惜的亲了亲她的眼睛、鼻子、额头、脸颊,最后落在她的唇上,如此反复个不停,十分有精力。
直到罗笙烦躁的睁开了双眼,“你够了!”她才刚睡着,又被他吵醒了。昨天也是这样!还能不能让她好好睡个觉!
“对不起。”声音委委屈屈,如果白来头上有耳朵,那么此时就是耷拉的。
烦死了,罗笙直接侧过身,眼不见心不烦。
白来慢慢凑了过去,罗笙推开,又凑了上去,罗笙再推开,又又凑,再再推......
“我就抱着你,保证什么都不做。”白来难过。
罗笙瞪了他一眼,“你要是再把我吵醒的话,那就分房吧!”
白来咬着唇,眼角微微泛红,显得十分委屈。罗笙心中一阵无奈,头疼得厉害。
第二天,太阳高悬,酷热无比。田间的庄稼在烈日下显得无精打采,叶子微微卷曲,土地干裂,仿佛在诉说着对水分的渴望。
整个田野弥漫着干旱将至的气息。
田间劳作的人大多眉头紧缩,汗水顺着愁绪滴落下来。
以前也不是没有这种情况,但都顺利挺了过来,他们相信这次也是同样,但相比以往这些日子,劳作的人大多都是沉默的。
与这幅场景截然不同的是,一个粗布麻衣,头戴草帽,脸上洋溢着开心的少女。
她皮肤白到发光,姿态欢快,像是第一次出门游玩对什么都感兴趣的大小姐。
这一幕不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有不少人与她主动说话,她显得很受欢迎。
张小翠擦了一把汗,先是看看远处玩的开心的人,而后向不远处一棵大树底下走去。
走路时,她微微弯腰捂着胃部,嘴唇紧抿着,脸色有些发白,这是小时候落下的毛病,一旦饿了就会胃痛,所以每次上工时,她都需要带一些杂粮饼之类。
走到树下,拿过布包,眉头一皱,重量不对,等打开后,果然空空如也。
她记得里面还剩半块杂粮饼,怎么现在没了?
想到了什么,她喊了好几声把远处玩的开心的徐乐瑶叫了过来。
少女如同蝴蝶一般翩翩而来,语气中难掩欢乐:“表姐,你叫我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