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洛玲快崩溃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禁药的事与你有关,若你不知道禁药,又如何会在马球场上,故意揭开我的斗篷!贺兰洵是太子的人,你又是未来太子妃,这陷害里头,肯定跟你是脱不了关系!”
沐卿歌将沐洛玲攥着她领子的手反剪过来,压着沐洛玲的手指骨,她疼得被迫松开,沐卿歌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扯开:“这就是你试图在贺兰洵那下毒试图毁掉我皮肤的下场!
你脸上的黑斑其实是可以治好的,但你贪婪啊,不肯放弃这美貌,所以黑斑越来越严重,你能怪我?
如果不是你贪图美貌而主动服药,我会逼你将这些药咽下去么?都是你自作孽不可活,凭什么怪到我身上?我只是给你做个警醒罢了,以后再敢惹谢雅园的人,就是这个下场!”
沐洛玲突然从袖口里掏出匕首,往沐卿歌的脸上刺去,她的眼神狠毒阴险:“你让我毁容,那我就要让你也尝尝这等痛苦滋味!”
沐卿歌一个侧身,将她的手腕控制住,并做了个三百六十度的扭转,沐洛玲当下手腕脱臼,掌心与手臂的结合处已经彻底扭曲,她的手失去力气,被迫松开匕首。
刀尖跌落在地的声音,发出清脆的咣当响声。
沐洛玲大喊:“来人啊!来人啊!沐卿歌要杀人了!爹!娘!你们的女儿要被这个恶徒给害死了!”
沐卿歌拿出帕子,一把堵住她的嘴,将她踹到地上,一脚踩在沐洛玲的胸口,双手拍了拍刚才碰过她的灰,居高临下道:“我当初让你三分,你得寸进尺。
我与你势均力敌时,你几次暗中想取我性命。
如今我按照你对我的狠毒手法,原模原样地返还给你,你却要骂我恶毒?麻烦你照照镜子看下自己是多么恶毒的人!
我和我母亲,到底哪里得罪你们了?让你这样有勇气,下狠心,不顾一切地害我?
我看你就是利欲熏心,遮天!
以下犯上,宠妾灭妻的地方,能培育出什么好人来,无论我与母亲如何对待你们,你和你娘都是要下决心要人命,好夺取嫡位!告诉你,死了这条心!否则,等待你的,可就不只是毁容了!”
沐卿歌得暗卫传话,跑去东宫后院凉亭,找凰夜辰下棋。
她正摆子呢,凰夜辰突然按住她的手:“帮你教训了沐大小姐,太子妃可有何奖赏?”
沐卿歌装聋作哑,手指僵硬地抽了回来,堆砌出一副虚假的笑,立刻从木榻上下来,恭敬地对着太子作揖:“臣女为下,太子为上,臣女哪有本事和资格赏赐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