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如一位温婉的画家,轻轻在天际铺开一抹淡淡的橙黄,将这座宁静的古城温柔地包裹。在这柔和的光线中,张洪兰家的院落显得格外温馨而古朴,仿佛时间在这里放慢了脚步。徐硕然和孙彩凤一起踏着轻快的步伐,跨进了这扇承载着岁月痕迹的大门。
“小徐,你来了,快快屋里坐。”孙彩凤的妈妈张洪兰的声音里满是亲切与喜悦,她那双布满岁月痕迹的手,正忙着擦拭着一张略显陈旧的木桌,眼神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她随即转身,对里屋喊道:“李阿姨,多备几个菜,晚上就让小徐在家里吃吧。”那声呼唤里,既有对客人的热情,也藏着一份难以言喻的温情。
然而,徐硕然却轻轻摇了摇头,嘴角挂着一抹温和的笑容:“谢谢张阿姨,晚饭我就不麻烦大家了,一会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得早些回去。”他的拒绝,如同春日里的一缕清风,不带丝毫生硬,却让人感受到一种难以抗拒的礼貌与距离感。
正当张洪兰欲言又止之际,站在徐硕然的身旁的孙彩凤打断了这份微妙的氛围。“妈,吃饭的事情咱们等会儿再商量。”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坚定,随即转向徐硕然,眼中闪烁着信任的光芒,“我带徐硕然来,是给你看看你的老毛病的。这些年,你的偏头疼和失眠,让我们全家人都担心不已。”
张洪兰闻言,目光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转向徐硕然,语气中满是不敢置信:“小徐,你还会医术?这可真是让人意外。”
徐硕然谦逊地笑了笑,那份从容不迫仿佛是与生俱来的:“张阿姨,您客气了。其实也就是平时瞎琢磨,看了一些医书而已,谈不上什么医术。”他的回答,既谦逊又诚恳,让人不由自主地生出几分好感。
孙彩凤见状,连忙补充道:“妈,你就放心吧,我的眼光你还不信吗?徐硕然这个人,我太了解了,他从不说大话。既然他说能帮你看看,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她的语气里满是坚定,仿佛是在为张洪兰注入一股无形的力量。
在张洪兰半信半疑的目光中,徐硕然缓缓伸出手,轻声道:“张阿姨,请您坐下来,我先给您号号脉吧。”他的手指温暖而有力,轻轻搭在张洪兰的手腕上,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
片刻之后,徐硕然收回了手,目光中闪过一丝沉思。他看了一眼张洪兰,又看了一眼孙彩凤,语气中充满了自信:“张阿姨,通过刚才的号脉,我感觉您的病我能治。但这不是一朝一夕之功,起码需要三次的治疗。以后我每三天会来一次,相信要不了半个月,您的偏头疼和失眠就能得到明显的改善,直至痊愈。”
张洪兰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激动与难以置信:“小徐,你说的是真的?你没有骗我?”她的声音微微颤抖,这是多年病痛折磨后,对康复的渴望与不安交织的复杂情感。
徐硕然微笑着点头,那份从容与坚定如同冬日里的暖阳,温暖而明亮:“张阿姨,您放心吧。骗不骗您,等治疗过后您自然就知道了。彩凤同志说得对,我这些年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说着,徐硕然从随身携带的布袋中取出一个古朴的针包,轻轻打开,里面整齐排列着数十根银光闪闪的银针。他仔细用酒精消毒每一根银针,动作娴熟而专注,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随后,他缓缓走到张洪兰身旁,轻声说道:“阿姨,请您放松一点。”(针包,是他得到那枚储物戒指里的里面的宝物,储物戒指里除了有针灸用的银针之外,还有一些修炼上的资源,比如灵石、丹药等等)
随着银针一根根精准地刺入张洪兰的身体上的一些穴位上,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开始在她体内流淌。徐硕然用的是九阳十三针法,配合着他独有的真气加持,仿佛在为张洪兰的身体进行一场温柔的修复与重生。半小时后,当最后一根银针被轻轻拔出,张洪兰只觉得浑身轻松,多年的头痛竟奇迹般地减轻了许多。
“哎,小徐,你还别说,经过你这一番针灸,我的头疼真的感觉好多了。”张洪兰的脸上绽放出久违的笑容,那份由衷的喜悦感染了在场的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