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酒精,这位古老的慰藉者,在徐硕然的生命中扮演着更加复杂的角色。酒入愁肠,或许能暂时忘却现实的烦恼,却也成了他情绪失控的催化剂。在酒精的催化下,徐硕然那颗本就敏感多疑的心,更是被无限放大。每当夜深人静,或是与友人小酌之后,外界的只言片语,尤其是关于对他妻子于莉彤的议论,都能轻易触动他心中那根最敏感的神经。
于莉彤,一个温婉如水的女子,她的存在,本应是徐硕然生命中最温柔的慰藉。但在某些时刻,这份温柔却成了他怒火的靶心。当外界的流言蜚语穿透了酒精的迷雾,直击徐硕然那颗被虚荣和面子紧紧包裹的心时,他选择了一种最为直接且粗暴的方式来回应——将所有的愤怒与不甘,倾泻在了无辜的于莉彤身上。那一刻,家的温暖被冰冷的暴力所取代,爱与理解在争吵与泪水中渐行渐远。
然而,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徐硕然在扮演着自己设定的角色时,或许未曾意识到,真正的幸福与尊严,并非来自于外界的认可与赞美,而是源于内心的平和与自足。或许,只有当他愿意放下那份沉重的虚荣,学会倾听与理解,才能重新找回家的温馨。可是他没有那样去做。最后的落了一个魂飞魄散,留下来一个躯体被现在的徐硕然占据了。
当时的工人和干部的级别,所对的工资标准刚好相反,干部的是级别数字越小,说明他的职务高、工资高,工人是级别数字越小、说明他们年轻,工资就越低。当时社会上流传一句话:七级工、八级工不如老百姓菜园里的两行葱……
这个时候八级工,算工人级别最高的,工资也不会超过100块钱,于莉彤是一级工资标准,每个月是33元钱,徐硕然是二级工资标准,每个月是38.6元。
当时买什么都凭票,粮票、布票、油票、煤球票等等,老百姓手里没有票,拿钱也买不到东西。
这个时候是计划经济,所有食品、物资全凭票供应,老百姓辛辛苦苦,一年到头喂养的一头猪,好一点的能卖到一百多块,一般都是卖七八十块钱就很知足了,这时候的肉只有七毛多钱一斤,老百姓要买肉,基本上都想买肥肉,瘦肉基本上没有人愿意买,和现在的社会刚好是相反。
这个时候没有精盐,基本上都是粗盐在0.135元一斤,家里点灯用的煤油三毛多钱一斤。
这个时候一般居民家里吃的食用油,比现在一般家庭吃香油的数量还要少的可怜,可想而知,徐硕然和他的妻子两个人一个月拿70多一点点,要是不节约一点,花基本上就会让日子过的紧巴巴的了。
还有这个时候什么大闸蟹、小龙虾、王八、海参、鲍鱼等等,老百姓基本上都不会去想的,因为家里面连盐都吃不上了,更不要谈油了,没有油的东西,做出来什么都不好吃。这时候更没有味精、调味品这一类东西,这时候老百姓有一句口头禅:要解馋,辣椒和盐。
徐硕然要是经常出去喝酒、赌博,他家里的日子能过得好吗?夫妻能不打仗吗?自古以来就有贫贱夫妻百事哀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