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启和陆其航在M国一直跟As研究所周旋，终于还算用不错的价格谈下专利，两人也总算松了口气。

MD1的上市指日可待。

蔡启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还是得继续跟顾齐麟谈合作，现在国际上他的比较有性价比，还是得加把劲啊。”

陆其航开始整理行李，定在晚上的航班，他却转移了话题：“小桃好像和舒小岱处得不错，我前天好像看到她发V信，她们在一起喝酒。”

“她和谁都处得不错。”

“你说谁？小桃？你说的是小岱吧？！她真的很可爱。”

“傻乎乎的……你离小桃远点，她不适合你。”

陆其航笑着摇摇头。

隔了很久，蔡启漫不经心地说：“哦，我正好有个事问问你。”

“嗯？什么事？”

蔡启抿了抿唇，离开陆其航的视线：“我有一个朋友，最近遇到点事，来问我，但是我也不太擅长，所以来问问你。”

“说吧！专业上的问题？”

“不是，他在工作中经常跟一个女生接触，很明确的是他不喜欢这个类型的女生的，甚至有点讨厌，但是很奇怪，最近他脑子里经常会浮现这个讨厌女生的样子……很苦恼。”

“感情上的？”

“算是吧。”

陆其航循循善诱：“那这个女生喜欢你这个朋友吗？或者有没有向你这个朋友表白？”

“没有。”蔡启思索了一下：“这个女的应该也知道自己配不上我这位朋友，这倒是有自知之明。”

陆其航脑袋疼：“既然你这位朋友和这个女的相互不喜欢，那个有点讨厌的女的还老浮现在你朋友的脑中，有没有可能，你喜欢这个女的。”

蔡启不得不强调：“是我的一个朋友！”

陆其航毫无诚意道：“哦，我就是指你朋友。”

“我的朋友不可能喜欢这个女生，你说，有没有可能是因为实在太烦了？”蔡启努力平静道，“这个女的有喜欢的人。”

陆其航来了兴趣：“喜欢谁？你的朋友的朋友？”

“差不多吧。”蔡启好像不敢看他的眼睛。

陆其航深深地看了蔡启一眼，然后意味深长地道：“有没有可能你的朋友在吃醋？如果很讨厌一个人，怎么可能还经常想起她，除非已经恨到极致，听你刚才的讲述，也没有恨吧？”

石破天惊。

蔡启的脸色有点难看：“怎么可能！我的朋友不会吃醋，而且都不喜欢哪来的吃醋？”

“心理学里有一个词叫潜意识，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既然这个讨厌的女生经常在你朋友的脑中浮现，是不是你的潜意识里是喜欢她的，但是你觉得她喜欢别人，所以为了你的自尊心，觉得自己不喜欢这个女的，甚至讨厌这个女生，而事实却是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