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您先开的枪!”
裴望渝有些激动。
垂眸看了看双眼噙满恐惧的小人儿,程京南冷眸勾唇,“还挺护短。”
不过两三句的功夫,那边的比赛结束,程京南拉着裴望渝到沙发边上,将她狠狠往前一耸。
接住裴望渝的男人像是饥渴已久的怪物,对着她露出汗毛耸立的怪笑,毫不掩饰不可言明的欲望。
旁边的女人对她伸出手,“那么,待会儿就多照顾啦。”
原来是这样。
程京南肆意笑着,对裴望渝投来的怨恨眼神视而不见,淡漠看着即将发生的一切。
裴望渝被陌生男人的气息熏到生理性作呕,她很排斥陌生人的靠近接触,从小都是。
这样的距离,让她感到一阵剧烈的羞耻。
裴望渝双手撑着沙发,已经退无可退,她还是不断地往后靠。
猥琐男抓住她的脚踝将人往外拉,裴望渝不会乖乖就擒,一边挣扎,一边吼叫,“滚开!别碰我!”
在猥琐男揽住她纤细的腰身时,惨白又倔强的小脸刺得专心看戏的程京南眸子猛地一缩,搭在腿上的手微不可见一紧,这小东西脾气够硬,都到这时候了也没说一句求饶的话。
接下来的一幕更是出乎他的意料。
裴望渝不知从哪儿摸出一块玻璃碎片,对着正欲扯她短裙的怪物脸上划了一下。
鲜血潺潺,那怪物非但没怒,闻到血腥味之后愈发变态疯狂。
裙子被掀起,裴望渝感到一阵剧烈的羞耻,她不住地咬牙反抗,手里挥舞的玻璃早已被人打掉,手也被钳制住。
绝望,裴望渝想着如果能直接死那该多好,如果不清晰地感受这份凌辱,是不是就不会那么痛苦。
至始至终裴望渝都没向程京南求过一句饶,虽然她还在挣扎,可这挣扎无疑是徒劳,除了能激发怪物的变态的兽性,毫无其他作用可言。
无限惊恐的裴望渝脑子里出现了陆彦翀的脸,她是想他的,想他来救她...
慌乱之下,裴望渝抬脚顶向今晚的‘第一名’。
男人没有防备,着实挨了下。
比十二根肋骨同时断裂还要痛的痛觉蔓延全身,男人在捂自己命根子之前,又重又狠地给了裴望渝一巴掌。
五根手指印清晰可见。
裴望渝偏倒在沙发上,脑子嗡地一声,只觉天旋地转。
其他人见男人疼到地上东翻西滚,男的查看情况,女的去沙发上拽起裴望渝。
这人虽说是南哥带来的,可被当成奖品丢给他们的,可见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如此想,一个全身上下的布料还没裴望渝上衣多的女人,扬手就准备再给她一巴掌。
手跟脑袋齐平,这个动作保持了三五秒。
女人扭头看着阻拦她动手的男人,“南哥,她...你...”
‘嘭’
空中闪过一道肉色的抛物线。
女人倒在香槟塔下,三米高的香槟塔应声倒下,给女人的狼狈贡献了一点绵薄之力。
喧闹停止,所有人全然顾不上地上的男人,面如考妣般站在原地。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