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丰一博家族的势力和财力可是这道观的布施大户,道众上下没谁不认这位少城主的,又岂敢怠慢这财神爷不是。
二人随那道童入得一处厅舍,赶忙奉上新茶和素点,又一施礼说道:“丰少城主先品些茶水,稍作休息,我去请师兄过来。”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那道童和布柳清人就进得厅堂,丰一博赶忙起身相迎,忙施礼道:“有劳真人出来相迎,小侄备感荣幸。”
布柳清人拂手作以回礼说道:“丰少城主远道而来,舟车劳顿,未曾远迎,还望少城主见谅。”
丰一博忙说道:“晚辈何得何能,没有亲自登门行礼,还劳烦真人移步,晚辈有失礼节,还望真人多多包涵。”
布柳清人客气的说道:“少城主不必客气,务须见外,都是自家之人,没有那么多客道礼节。”随即望向一旁的那粗壮的大汉说道:“这位将军是……?”
丰一博介绍说道:“这是家将南宫将军,一路跟随护我周全,一直都是在我父亲身边,随家父征战沙场,战功卓越,为我们丰家立下汗马功劳,自是与我长辈一般看待。”
南宫将军拱手抱拳作以士礼,用那粗壮如牛吼般的声音说道:“真人莫怪,我一介武夫,粗人一个,只懂得战场上的厮杀之事,不懂得这般礼节,还望真人莫要怪罪。”
布柳清人定了定神,细观南宫将军片刻,不由得心笑的说道:“南宫将军不必拘于礼数,自是文有文言,武有武步,想必将军也是那性情粗犷豪迈之人,不需那么多礼节束缚,那样反而失了将军的豪气。”
南宫将军哼哼的笑了一声说道:“真人自是明事之人,我这粗人自也道不出那文人雅词,倒是真人通情达理,修得清心之道,乃是世外高人也。”
丰一博听此一说,也是笑了起来说道:“都只知南宫将军是那粗犷豪气一介武将,不想也能说出这文邹之言,想必定是暗地里偷学了许多这文人之词。”
南宫将军有些涨红的黑脸说道:“少城主休要拿我打趣,若让我识文断字,恐怕要比让我自己刺我自己一刀还难,怕是那字认识我,我却不识得它。”
听南宫将军这样的言语,逗的众人不由得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