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生疑惑问道:“达巫死了几天了居然还这般有活力。”
达达实在忍不了了,一把匕首架在文树的脖子上:“小子,识相的放我们走,不然你就得见阎王。”
“来人呀,有人胆敢威胁朝廷命官,依照大宛法律,杀无赦。”
气氛再次到达高潮,关键时刻,宇文勇来到北门。
他问道:“文树,这是怎么回事?”
文树怒道:“我奉命盘查,达达王子不配合想要了奴才的小命。大宛律法面前,王子与庶民同罪,我岂能容忍外人践踏我大宛律法。”
达达怒道:“狗奴才,分明是你故意找茬,还要往我身上泼脏水。” “你心里没鬼怕什么,还要要挟我。”
“老子堂堂吐蕃王子,岂能受你这狗奴才的窝囊气。”
宇文勇笑道:“死者为大是没错,但文树说的也在理。任何人都不容许践踏我大宛律法。但是古人云:‘退一步海阔天空。’这样吧,我来瞧瞧,若无异样就放行吧。”
文树十分为难,嗫嚅道:“这。”
“怎么,你连本王爷的命令也不听了。”
“不是,可是。”
“算了,我知道你的顾虑,放心吧,这事我来承担全部责任。”
文树终于松口:“好吧。”
“达达王子,我这法子可行。”
达达放开文树气鼓鼓的说道:“总算来了一个明白人。”
宇文勇煞有其事来到棺木边仔细看了看达巫,的确,这么多天了皮肤依旧十分光泽,就像是睡着了。
他问道:“达达王子,达巫勇士真像是睡着了,贵邦有什么灵药能让死人这般栩栩如生。可否赐教一点,等我死后还能这么英俊。”
达达心中怒火中烧:“这厮趁机报仇,故意来揶揄我们,总有一日我要报仇。”
脸上却十分平静,说道:“武陵王说笑了,吐蕃地界没有什么灵药,只有闻鸡起舞的男子和勤劳的女子。”
“王子不愿赐药,我也不强求了。”
宇文勇敲了敲棺木。达达满脸紧张,手中的匕首已经再次拿起,随时准备动手。
“达达王子如此厚爱手下,也难怪达巫一人大包大揽把所有的事情都扛下来了。”
“此话怎讲?”
“这棺木用的是上好的黄花梨木,造价不菲呀。再看这葬礼规模,也是花了不少银两。王子爱民如子,达巫才会把所有罪责揽下。”
“少废话,到底放不放行。”
“不急吗,汉人有云‘心里吃不了热豆腐。’我只是想着达达王子爱民如子是吾辈楷模,多啰嗦了两句,还请见谅。”
“好说,好说。”
“放行吧。”
达达拱手道:“武陵王今日之恩,达达记下了,改日过来喝喜酒。” “一定,一定。”
回到府中,宇文勇细说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