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法派打了大胜仗,一个个都还在补觉休息。”
吕公着有些不好意思道,“感情在这么大的胜利面前,就我们这些人是闲人。”
“我是最大的闲人。”
曾公亮羞愧道,“回头我就辞职,让安石来做这个内阁首辅。”
“我现在也感觉有点如坐针毡。”
欧阳修也有些忐忑地道,“或许我们真的已经跟不上时代!”
司马光,文彦博,富弼,韩琦和范纯仁等人没吭声。
一个个陷入矛盾和纠结,辞职有点舍不得高薪,又有些不甘心错过跟神宗,王安石和杨世鹏等如此厉害的人学习成长,让自己后代不继续消极保守的机会。
负责守城的副防长变法派吕公弼看着众人一个个不是蔫巴蔫巴的,就像死了爹娘一样。
忍不住一脸得意地好奇问道:
“怎么地,全都做空国债亏钱了吗?”
“你先说说你赚了多少?”
神宗的东宫老师韩维一脸好奇地问。
“哈哈,也没多少,就几万贯钱。”
吕公弼故作谦虚,却难掩激动地道。
“你这个帝师不会也在做空自己的国家吧?”
昨日空仓的欧阳修有些好奇地看向韩维问。
“我思想不够纯洁。”
韩维有些遗憾地道,“我做多了粮食期货,亏了好几千贯钱。”
“对自己国家没信心,活该亏钱。”
新上任民意会副会长和保甲民兵副保长的大孝子朱寿昌一脸气愤地道,“朝廷给你们高官厚禄,你们去做空自己的国家;亏掉裤衩都不冤。”
“拽什么拽?”
孙觉正亏得胃疼,听到这个新来的如此鄙视他们这些空头,忍不住习惯性地反讽刺道,“逃避‘计划生育’侥幸生下来的‘黑人’,有什么资格在朝堂上说三道四?”
“就是!也不看自己是什么身份,以为到了朝堂上,黑的就变成了白的……”
吕诲,刘述,唐炯等人做空亏钱难受,不影响他们继续怼人。
果然是天生的刺头。
“有些‘白人’,还不如我这等‘黑人’!”
朱寿昌一脸嫌弃道,“至少我永远不会做空自己的国家。”
“那朱副会长你有没有做多赚到钱?”
吕公弼好奇地问。
“回禀吕公。”
朱寿昌对变法派很恭敬,认真拱手回应吕公弼,“下官就400贯身价,三倍最大杠杆在辽国大军到来最黑暗的时刻做多国债支持杨参政。
如今已经有2000多贯的浮盈。”
“不错不错。”
吕公弼夸赞道,“加上如今你已经是千贯年俸之人,很快便可以晋级万贯身家了。”
“都是陛下,朝廷和杨参政的庇佑。”
朱寿昌提起神宗,朝廷和杨世鹏,满是崇敬;完全没有因为赚点小钱而得意忘形。
“你们这两个狗大户呢?”
吕公弼好奇地看向曾布这个王安石变法的“传法沙门”和远在武汉新皇城坐镇的“护法善神”吕惠卿的哥哥吕惠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