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也是愁容满面,心里也是赞同。
这时一个沉稳的声音想起:“徐某不信有鬼怪,徐某相信沐大人。”说着还对众人拱手。“徐某认为这些歹人抓走我们的亲人是另有目的。再者,至今大家应该和我一样,未收到歹人的任何信件,那么想干什么呢?我们在坐的每一家不管是在县城还是在府城财力都不小,若是图财,拿人要挟岂不是更快吗?而他们没有这么做,可想而知他们所图谋的更多,更大。所以我们不要给大人添麻烦,了解下进展就行。”
沐诚看向此人,他知道徐家,幽州首富徐家,此人叫徐国良,才二十六岁,是徐家未来的家主。此次徐家失踪的人是他的长姐徐国惠,三十五岁,因为母亲去得找父亲另娶,她姐不放心他并未嫁人,只招了个普通书生为夫婿。一家人都是商业奇才,能做这幽州首富也不足为奇。
而他的这话让在座的人情绪再一次低到谷底,其中一人难掩悲伤的情绪,哽咽说道:“那且不是,且不是…没了活路。”说完大哭起来。
沐诚正想安抚一二,却听徐国良声音有些冷得说道:“命若如此,你我等人把他们好生安葬了便是。”
那人本想和他争论,但看到他通红的眼睛又把话收了。幽州谁人不知徐国惠,曾经的徐家可没有现在辉煌。那是徐国惠为了不嫁人,要留下照顾儿时的徐国良和他爹徐胜打赌挣下的家业,十几岁的小姑娘用短短三年的时间让徐家在幽州有一席之地,又在十年的时间里让徐家成了幽州的首富。也知道徐国良是怎样的敬重他那大姐。如今他能说出这话,是做了最坏的打算了。
那人无奈,瘫倒在地,拳头捶地,泪眼婆娑的嘶吼道:“爹啊!儿子就不该让你去呀!你为什么不让我去啊!你让我去啊!”见他如此,众人心底也是不好受,和他相识的一老者劝道:“小何啊,起来吧!你爹这人倔,不怪你。”说着就扶起人,那人见老者扶他,用袖口囫囵擦了眼泪,连忙起身拱手赔礼,“尤伯伯,长兴让你看笑话了!”
尤老摆手道:“你容大哥他们也就比你爹晚两天失踪。”随后又叹气道:“大家情况都差不多,谁也不好受。”说完拍了拍何长兴的肩膀表示安慰。
随后众人都低头不语,沐诚心中也是思绪万千,同时也庆幸在坐的众人不是那胡搅蛮缠的人。
这时苟余庆说道:“或许,他们都没事呢?”
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到他的身上,他不急不缓的说:“刚才徐贤弟说了,这些歹人定是另有目的,他们使用计策,把我们家中的主事人骗去交易,而且用的都是一个理由,并且也不怕事后我们大家知道。从府城到清远县办事再怎样半月就足够了,但我父亲是去了快一月了还未归,我这才派人去寻,结果那里的人说我父亲从未去过,后来我才意识到不好才来报的官。”
众人也纷纷附和,一人年轻男子道:“我曾问过父亲,?如此大笔的买卖,?为何会如此轻易地相信那些陌生人,?父亲只是说,?对方给出的条件实在诱人,?且声称是与我们多年合作的老伙伴介绍的新客户,?信誉有保证。?现在看来,?这恐怕也是他们精心设计的骗局之一。?”
沐诚皱眉问道,“之前为何没有听过你们说过有什么伙伴?”
年轻男子回道:“因为他也失踪了。”
“是谁?”沐诚问道。
“罗马庄的陈家,大家都叫他陈三爷。”年轻男子又道。
“罗马庄…陈三爷…”沐诚独自呢喃,回忆着失踪的人里是否有这一个人。沈以泰见此上前轻声解惑道,“有这么一个人的。”
这时,一个妇人道:“我家老爷也是说和这么个人做生意,说这人出手阔绰,而且他后面怕是还有个大买家,而且与这人相识了几月,也是有些信任的。”
沐诚脑子里突然抓住了什么,他有些激动的起身问道:“你说也是这个叫陈三爷的?”
妇人点头。
沐诚又看向其他人,“你们呢?”
众人皆是点头。
“可知道和你们家的具体接触时间?”沐诚又问。
那妇人想了想,道:“大概是去年年底,老爷回来说识得个好友,做生意是一把好手,人也健谈,他一见如故。后来还邀请人常来家中做客。”
见此,众人也纷纷报出大概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