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坐出租车的途中,看到窗外一个大妈的手镯格外突兀。
虽然我对珠宝没什么研究,
但是喜欢带玉镯的“婆婆”倒是接触过不少,
窗外那个大妈的玉镯,
如果我没看错可以说是上等的祖母绿。
果然大城市的人就是不一样,
一栋楼价值的首饰戴上都觉得不足挂齿。
不过,她为什么总挠她戴手镯的那条胳膊呢,
难不成是紫外线过敏了?
也大有可能,毕竟H市的紫外线是出了名的毒,
动不动就会被晒的浑身过敏。
我为了观察那位大妈,脖子都恨不得摔到车外了。
查斯特斯坐在副驾,好像注意到了我的“迷惑行为”,
单挑了一下眉头就也用后车镜顺着我的视线看了过去,
结果他只轻飘飘的抛给我两个字;
“假的。”
不是吧,就这么潦草的下定论?
亏我还以为他性格变得缓和起来了,
看来我又想多了。
到达酒店前台,我的大嗓门使大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我,
“什么?双床房?”
查斯特斯到底怎么想的,两个大老爷们睡同一个房间,
放在当下这个性取向混乱的时代,
很难不让人误会啊!
我只好埋着头拿着行李直冲电梯,
把他甩在身后。
他反倒还是不紧不慢的跟上,
“小张给我发邮件说,黑衣人M的IP地址就在咱们附近。”
听到这我是一点兴致都没有了,
黑衣人M怎么跟个狗屁膏药似的甩都甩不掉。
连窗外的海景都没来得及好好欣赏,
就又被一顿头疼的人和事压身。
还是不管了,先短袖短裤去海边走走,
谁能想到,
刚到大厅,
就听见一个青年女孩的撕心裂肺的叫声,
“妈,你醒醒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