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殊喉咙不由自主地吞咽了几下。
女子感觉到了什么,脸色更红了,仿佛打翻了染缸。
“你...不必如此...”吴殊出言婉拒道。
女子一愣,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公子可是嫌弃我这身子不清白?”
“不是...”只是对于陌生环境的不安,让他没什么活动身体的心思。
看着吴殊呆愣愣地没有了动作,女子咬咬牙,牵起吴殊的双手,放在自己的雪山上...
女子实在热情,不依不饶。
几番风雨后,吴殊沉沉睡去。
......
“放开我!你这个贱皮子!”一声怒吼将吴殊再次吵醒。
“......”
色字头上一把刀!小头控制大头是真危险啊...
没被镇子上的百姓捆起来,却被这个娇柔女子捆了起来,丢在了城隍庙的院子里。
吴殊的嘴里被塞了抹布,说不出话。
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绑了好几道麻绳,磨的他手腕生疼。
双脚也同样被捆了起来,绑在半米远的铜炉脚上。
当然,比他更惨的,是他面前的一排男人。
六个,身体均被深深地埋进了土里,只有脖子和头露了出来。
其他几个人的嘴都被抹布堵着,只有头上那个,抹布被女子抽了出来,此刻正高声骂着女子。
“你绑了老子做甚?”
“我那天晚上就该狠狠撞你,把你撞死,你这个贱皮子!”
女子轻蔑地看着他,拿出一把精巧的金色剪刀,蹲下身来。
“你尽管叫唤,我一会动起手来,你叫得越响,怨念越重,制成的衣裳就能穿得更久。”女子的声音里透着一股狠绝。
正当吴殊奇怪,她绑了这么多男人要做什么时,
女子用剪刀在那人头顶,缓缓地刻了一个十字。
“啊!!”
男人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叫。
刚才还柔情似水柔弱无助的女子,此刻脸上面无表情,她将白皙的手指一点一点,顺着伤口插了进去...
猝然用力,手指上血管爆起,根根分明,她硬生生地将那人的头皮拉开了!
男人顿时痛得昏了过去。
“这女人是个疯子...”此刻,吴殊的求生欲到达了顶峰。
他不停地搅动双手,无奈麻绳没有丝毫地松动。
趁女人正忙着折磨别人,吴殊连忙打量周围的环境,迫不及待地想找出个破局的法子。
旁边铜炉,炉脚上生了锈。
他轻轻地挪动着身子,贴近铜炉,上下移动双手,企图将麻绳磨开。
女子左手拉扯着那人的头皮,右手拿起一个小木桶,将水银缓缓地倒了进去...
水银很重,会直直向下坠去,强行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
土里的人,在剧痛之下从昏迷中醒了过来,随着水银逐渐灌入,痛得扭动不停。
这一幕看得吴殊心惊胆战,强忍着不适又加快了磨麻绳的速度。
铜炉的脚被磨的吱嘎作响,好在被那人的惨叫声盖了过去。
其他几个被埋在土里的人,有的在呜呜地吼叫,有的吓得发不出声音,还有的直接昏了过去。
一桶水银倒完,女子随手将小木桶扔到一旁,后退了一步。
下一秒,那人的身体噌地一下跳了出来。
“光溜溜”的。
全身一片血红,月光之下,甚至看得清他的肌肉一丝一丝的纹路...
只有一张皮,留在了土里。
那具身体无头苍蝇似的,在院子里跳了几下。
随后,立刻因为剧痛倒地,满地翻滚,引得地面浮起一层黄土。
吴殊手上的麻绳终于松动了,再过几分钟,不,一分钟也够了!
马上就要开了!
就在此时,女子突然转过身来,看向了吴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