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大街上人满人潮,差不多有着两三百人,他们分为两拨。
解佩令在远处的一个房子有些拘谨,甚至捏了一个隐秘自身的法诀。
而叶烛影则不然,他就是大摇大摆的坐在一个板凳上。
来看戏的人越来越多,声音很是嘈杂,即便是已经入眠了的居民也被扰的出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最为瞩目的是一个剑星眉目身穿淡白色长袍的青年,在他周边有着一柄飞剑在循环,好似护身法相,只要是靠近的人就会被一剑穿过。
而在青年的身前躺着两个胸口处被贯穿了的血洞的武夫,先前追逐的那两个修行者看着年岁也只比解佩令大上一两岁,此时也受了不小的伤,十分警惕的看着眼前这个修行者。
双方剑拔弩张,解佩令传音道:“叶兄,修行者这样大规模的事情的扰民,还闹出了命案,官府那边会怎么样?”
叶烛影看向他的地方有些无奈的说道:“你可真是高看我了,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哪里懂得传音?”
他说的话很轻,周边的人很吵,将注意力全都放在了那两波人中,根本没有人会在意他,所以也就解佩令可以听到。
没过多久解佩令就来到了叶烛影的身边。
叶烛影指着这两波人轻道:“这种事情说大也不大,但是说小也不小,最主要是出了命案,可关键就是死去的仅仅只是两个武夫,这样很好就可以搪塞过去,若是普通人则是要麻烦许多,毕竟江湖事当街杀仇人是很正常的事情,官府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眼的事情。”
“但是参与了修行者,这就不一样了,那个身穿白袍的修行者不出意外的话就是附近一个门派的弟子,他对面的那两个人一看就是散修。”
解佩令问道:“那就没有别的可能吗?”
叶烛影白了他一眼说道:“散修想要获得资源和功法要你想象的难的多,除此之外,他们每一次修行都是象征一次风险的,前路没有人去探,只能靠自己一个人摸索,也就让自身的灵力极为岑乱,战力远不及门派弟子,而这两个人联手也只能让那青年受了伤足以证明。”
解佩令没有体会过,他自幼因为身体原因,父母不知花了多少钱,被骗了多少回,在最后被路过的应天道观的一个七八十岁左右的杂役弟子带到了那里。
每一次修行都很艰难,虽然前路有人指导,可还是太难了,想要从杂役跳成记名弟子都很少,更何况是更进一步的外门弟子了。
他自己都快要忘了当时的自己是什么样的了,为了一点点可以提高修行的手段不惜付出一切。
叶烛影看到他的样子,戳了戳他的身子,说道:“想什么呢?看看眼前不更有趣吗?”
解佩令笑道:“也是。”
叶烛影笑着说道:“是的话那就赶快将你的灵力输入在我的身体中,婆婆妈妈半天光看着了,他们说的什么我可是一点都没听到。”
解佩令点头,分出一丝灵力将其耳朵覆盖住,很快便有一阵阵声音传来。
只见那个少年指着青年修行者破口大骂道:“‘羽化门’乃是名副其实的正道门派,怎会出尔等阴险之徒?!”
青年剑修朗神态自若,他面无表情的说道:“你做了什么自己还不知道了吗?此时已然是宵禁,一切修行者都不能施展灵力,光光凭借这一点我就可以将你们当场斩杀了,况且你还活着不就是最大的证明吗?”
与此同时,就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这道貌岸然的羽化门弟子心中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