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佩令愣了一下,应天道观有几位筑基境界的修行者他不知道,但是那正灵门老祖姜真光肯定要远超过筑基境,那一州城池之主都要在筑基境界之上。
但那种存在面对姜真光都颤颤巍巍,生怕惹碍眼,惹得生气。
解佩令正色说道:“你们这修行之法有违大道,不合天理,天底下岂有这等道理?若是世间人人如此又该如何是好?是不是哪一天一位大修行者将你们化为养料又该如何?”
“那也是我!他与我一样,他也是绘斐然,我也绘斐然也是他,我们都是在路上的囚徒!是一位走在相同道路上,有着同样信念,一个另类的我!我为我成养料,助其登临绝顶,这也是帮助我自己登临绝顶!何来有违天理之词。”
绘斐然气势攀登到了绝巅,指着解佩令怒吼道。
“赛拉图你与这等初出茅庐的小子有什么好说的,如此冥顽不灵之徒只能手底下见真章了,究竟是他口中的天地大道更强,还是我们的道更强。”
没有什么可说的了,解佩令瞬间将长剑抽出。
一阵白光将周围渲染,一道浅浅的银色横线好似老虎扑食速度极快,那剑气霎时间便来到了赛拉图和绘斐然的身前,妄图拦腰斩断,在此时似乎与这他们制造多年的符箓世界有了感应。
绘斐然无动于衷,没有流露任何情绪,只是看着那剑气,横斩而来,一下子,那身子分成了两半,但却没有流出一丝血迹,而是有着彩色的微粒在那斩出来的地方凝成一团。
一旁的赛拉图趁此机会,竟是直接将绘斐然力劈而下,那分为两半的身体现在成为了四截。
解佩令不会浪费任何的机会,捏出一道剑诀,在弹指间,有剑光璀璨,仅仅只是一剑斩来,却有着数道锐利的气体而来,一个跟着一个,一斩再斩后连绵不绝。
赛拉图念出一道法决,幽蓝色的光芒汇聚在他的头顶,随后化作一口炉鼎将分散的大多剑气全都吸了进去。
至于剩下的剑气也都是被故意丢下的,在顷刻间便将那已经分为四段的身躯斩断,没有停下解佩令以左手化圈远程操控,那剑光交错杂乱于远处像是切菜般反反复复。
赛拉图踩着大鼎,用力一跃,将腰间悬挂着的一颗珠子拿了出来,整个人两手将其握住。
解佩令自然可以感受到他的小动作,忽然,放弃了进攻绘斐然,直接就是朝着赛拉图一剑递出。
高空之中的赛拉图好似冯虚御风,在他眼中解佩令好似尘埃,在之后,他闭上双眸,光芒大放,在一瞬间便变化做一尊数丈高的法相,整个好似一颗陨星般朝着解佩令踩去。
只见那法相身披战甲,手持长枪,不过他的境界太低了,这法相却与幻想出来的并无区别,被解佩令那倾力一剑从脚底直接贯穿,猛然间将其像是白纸一样分为两半。
剑光中还有剑光,刺人眼目的光芒中便是无穷的杀意。
解佩令见此心里暗叹,这一剑他是学的许渊明,当时即便是没有亲自看到其真正出的剑但心里依旧大为惊讶。
单单只是剑光中的夹杂的剑光投影居然可以将一城池包围显化,这究竟要什么境界才可以做到?他的剑道究竟有多高?
那一剑好似一把刀在他的心中狠狠雕刻了,若是他有这样的实力,怎么会落得如此地步?
到那时,想要杀他的,就像许渊冲那样,神不知鬼不觉,别人只知道那人死了,但是谁也不知道,就像羽安州城楚家的人一样。
现在这一剑可以说是解佩令最强的一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