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縯刘秀兄弟带着所有兄弟,出门迎接。
何东看了一眼人从中的公孙述,微微颔首,随即带着刘怜贾复及随从,进入院落。
屋中厅堂。
刘縯刘秀兄弟一再坚持,何东入座上位。
何东扫了一眼,右首是刘怜、贾复、公孙述,左首三人,豪迈者该是刘縯、儒雅者该是刘秀,另一位二十多岁,一脸精干者,该是朱祐,便笑道:“本侯乃厉信县侯何东,贸然拜访,万勿见怪。”
刘縯抱拳行礼:“侯爷年少有为,平定汉中,举国称誉,实为我辈楷模。在下刘縯,汉朝宗室后代,这位是胞弟刘秀,这位乃至交朱祐。”
刘秀朱祐均拱手行礼。
何东笑道:“刘氏兄弟誉满南阳,今日得见,足慰平生!本侯引见一下,这位乃厉信县宰贾复,字君文,南阳郡冠军县人。”
刘縯、刘秀、朱祐连忙行礼。
刘縯道:“昨晚多有冒犯,情非得已,望县宰见谅。”
贾复回礼,道:“小事一桩,何足挂齿,刘兄日后需要帮助,尽管前来县衙找我,必尽力相助。”
刘縯等人再三拜谢。
何东道:“这位,乃本侯的师姐,师从汉朝破胡公陈汤将军。”
刘縯、刘秀、朱祐一听,慌忙起立行礼,陈汤将军如雷贯耳,学习兵法之人,谁不仰慕有加?
刘秀叹道:“原来侯爷师承陈汤将军,难怪用兵如神!”
何东一笑:“师姐还有一个身份,说出来,只怕刘兄坐不住了,哈哈!”
刘縯与刘秀对视一眼,皆满目惊讶。
刘縯抱拳道:“请侯爷明示。”
“本侯的师姐,名叫刘怜,是汉成帝刘骜唯一存活的女儿,去年十二月被太皇太后加封为绥和公主。”
刘縯刘秀大惊失色,慌忙离席,拜倒在地。
“刘縯刘秀,汉朝高祖皇帝九世孙,景帝之子刘发后人,拜见绥和公主!”
刘怜点点头。
待他们回座,何东看了一眼公孙述,只见他眼含热泪,神态憔悴,便说道:“谢刘兄救下公孙兄。”
刘秀的眼底闪过一抹凝重,道:“惭愧,我兄弟顺手为之,反而惊动了侯爷,罪过!相信侯爷早有安排,公孙兄定然无事。”
何东笑道:“如此甚好,可以结识刘氏兄弟,实乃本侯之幸事!”
语带双关,但刘縯刘秀听来,感动异常。
何东道:“公孙兄,马援兄弟呢?在座的均为自家兄弟,但说无妨。”
当初何东回京后,新任汉中大尹王丹,将郡中军政事务,尽数交由公孙述等人处理,自己则游山玩水,终日花天酒地。
岂料,一个多月后,王丹突然收回全部权力,亲自处理军务政务,着力打压何东旧部。
首先,他将郡尉马援调整为督邮,派亲信担任郡尉,掌管兵权,随后调走祭遵,并将郡丞公孙述的权力逐步削减。
公孙述自然气愤不已,便暗中联系郡里县里的旧部属,企图对抗王丹。
奈何王丹身为汉中大尹,且军权在手,公孙述等人毫无还手之力。
一个多月前,上庸县一豪强地主窝藏叛军要犯,泄露后举族造反,很快便败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