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作者也给写吐了。】
看着赵巧巧坐在自行车上离开的背影,那小腰看得他流口水。
他擦了擦嘴角,朝院子里大喊,“顾辞,在家吧,小叔来弄只鸡。”
顾辞听见了没有理会。
顾建山推门进来,四处张望,“顾辞,你这完婚阵仗还不小,不就是个小哑巴,至于折腾成这样?”
哐嘡。
顾辞扔下手中的木头,转身看着他,“有事?”
顾建山一看这侄子脾气还这么大,急忙说,“你生啥气,我就是随便说了句吗?你还要揍叔一顿啊。”
“有事说事。”
“叔这不是刚回来,下煤窑不是人干的事,累死我了,从你这里拿只鸡补补。”
顾辞,“三块。”
顾建山以为他开玩笑,“侄子,都是自家人还要钱啊?那鸡蛋孵鸡又不要钱,你咋好意思问叔要钱呢。”
顾辞转身背对着他继续干活,“三块,谁要都一样,你不是挣钱了,三块算什么。”
顾建山抬脚去踩床结实不结实,顾辞直接把锯子放他腿上,“放下。”
什么毛病。
吓得他急忙收回脚,“哎呀,你看你,叔就是看看床结实不结实,你还要把叔的腿给锯了?你这说个媳妇咋还变了个人?”
“那小哑巴值一千五嘛?我看你是脑子傻了。”
顾辞盯着他,“买鸡就买鸡,不买鸡出去。”
“好好好,我买鸡,叔有的就是钱,不就是只鸡嘛?明天吃酒,叔还要给侄媳妇上礼呢。”
顾建山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三块,“给,我去抓鸡。”
顾辞指了指门口,“去外面等着。”
“切,你看你,我可是你叔。”
很快,顾辞拿着一只鸡就回来,“给,买了走。”
顾建山接过鸡,“顾辞,你这小子真是没良心,你叔吃一只鸡还得出钱,早知道小时候......”
话还没说完,顾辞就指着外面,“走不走?”
他可知道大伯顾建国和这个小叔顾建山怎么欺负自己爸爸的,看人老实,就各种挤兑。
哪有分家的时候一分地、一个碗筷都不给的。
......
家里,村上好几个邻居都在钟兰芝家帮忙。
明天就要吃酒了,院子里的大锅已经给准备上。
舒沫透过窗户看着农村办酒席的场面,忽然觉得这个年代的婚姻好有意义啊。
她已经在憧憬明天穿裙子,戴头花了。
......
赵巧巧为了显摆,故意端着一碗鸡汤从村东吃到村西,这会正端着往钟兰芝家里走。
逢人便说,“这顾辞养的鸡可真好吃。”
院子里人多,也没人注意到她,赵巧巧走进来瞅见西屋窗户上的“囍”字。
她端着碗就推门进去,看到舒沫正在剪“囍”字,“小哑巴,看你嘚瑟的。”
舒沫闻声,扭头看着她,但是没有说话。
“真是便宜你了,顾辞那么好的男人能给你?指不定以后是哪个女人的呢。”
她以为舒沫听不见,说话越来越放肆,言语里全是挑衅。
舒沫放下手中的剪刀,一脸平静走过来,从赵巧巧手中夺过碗,按着她的脖子就给淋下去。
“呸!”
不发火你当我是病猫?
以后见一次她打一次,打回本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