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顾辞。”话音刚落,男人蹲下身用手电筒照着她的脸,“你是,你不是老赵家的小哑巴吗?”
他才是哑巴!
“你也是来抓我的?”舒沫警惕的摸到身后的砖头。
顾辞急忙摆手,“我不是,我准备回家吃饭,他们抓你干什么?不对,你不是哑巴吗?怎么能说话了?”
舒沫“嘘”一声,示意他小声点,“你带我离开这里吧,不然今晚他们要把我卖给杨老汉。”
“好。”
顾辞看着眼前的女人,二话没说直接把她从地上抱起来。
天,这可是88年,男女授受不亲啊。
舒沫,“哎,你.....”
顾辞,“你的腿能走?”
舒沫,“不能。”
顾辞嗓音低沉,“拿好手电筒。”
舒沫,“嗯。”说着用手电筒照向他的脸。
男人留着平头,眉峰锋利,五官冷硬,眸子黑沉沉的,在半明半暗的灯光下,男人的脸如同刀削斧凿般棱角分明。
嘶哈嘶哈,农村还有这么帅的的男人?
顾辞被灯光晃得看不清楚,眼睛眯着说,“照哪儿呢?照路!”
舒沫,“哦。”
她的脸蓦然涨红,穿越前她刚谈恋爱一个月,也就顶多拉了一下手,没想到一来给她这么一个大惊喜:我的老天爷呀!
尤其是男人身上的汗味,都变得清爽了!
男人对这块很熟悉,七拐八拐就从玉米地出来。
舒沫看着远处的一点光,“顾辞,你平时就住这里?”
顾辞,“嗯,一直住这里。”
顾辞父亲早亡,母亲带着他和弟弟、妹妹生活,一直没有嫁人,弟弟在外面打工挣点钱,他退伍后他包了荒山养鸡养鸭,平时直接住在山脚下的平房里,和村上的人来往也不多。
这可怎么办?大晚上荒山野岭,孤男寡女的。
舒沫被紧紧抱着,“你,你放我下来吧。”但是手上却不舍得松开!
这么帅的糙汉,谁放开谁是狗!
顾辞看着她,这小哑巴长得可真好看,一双眼睛忽闪忽闪的,两条麻花辫垂在胸前。
这么娇的媳妇,谁不要谁是傻子!
顾辞没有理会,抱着她径直走进房间,直接把她放在一张单人床上。
俩人离的太近,舒沫不由得开始紧张,房间里没有灯,此刻房间唯一的亮光就是手电筒。
顾辞转身走到桌子旁边,打开一盒火柴点亮蜡烛,房间逐渐亮起来,舒沫关手电筒。
“我看,腿怎么样了?”顾辞转身半蹲在舒沫面前,抬头看她,四目相对。
蜡烛的火苗绕着烛芯碰撞,空气也跟着灼热起来。
顾辞看着那双大眼睛,可怜中带着娇媚,忽然嗓子一紧,他急忙低下头。
“还好,没伤到骨头。”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卷起她的裤脚,拿着手电筒认真检查着,“破皮了,你等着。”
“顾辞,在家吗?”
忽然,门外传来继父赵有才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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齁甜齁甜的小甜文,小作精和退伍糙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