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詹森将目光放在坐在卡米尔身边的阿斯特拉身上,微微挑眉,“孩子,你还记得格林德沃先生吗?”
“当然记得。”
联想到盖勒特的搞事能力,再加上父亲在看报纸的时候提到他,阿斯特拉下意识地往最坏的角度去想。
难道报纸上已经有盖勒特举着写着名字的小木板拍的入狱照或者通缉令和搜捕令了?
可是格利先生最近并没有给他递有关盖勒特的消息,就连阿斯特拉打开通讯册通过盖勒特的相片联系盖勒特本人,得到的回应也大多是已读不回。
那张相片回答他的几乎全是:
“我知道了。”
“我自己能搞定。”
“能不能让奥莱斯·格利克制住自己的某些行为让我回归安静?”
“给你寄了魔药。”
“我没说要看阿不思的来信,不要用你的思想揣摩我,我只是为了了解他现在的思想动向。你说是阿不思和那个山羊小子一起写的?把那段山羊小子写的跳过!他为什么要写这么多?”
诸如此类。
阿斯特拉觉得自己前段日子长了白头发,里面大概有盖勒特的一份功劳在。
但这些都是盖勒特在他考试前联系时的常用语录,他考完试后再联系那个人就变成了单纯的传话筒。
相片只告诉他会让本体知道的,然后那位祖宗就一直没有联系他。
所以这段时间的已读不回是因为盖勒特真的犯了什么魔法部需要发布逮捕令的事情吗?
“那位先生似乎很有才能。”
詹森的话让阿斯特拉原本发散的思绪收了回来。
“他现在可是奥地利魔法部的新秀。可惜因为没有顺利从德姆斯特朗毕业,导致他无法在这个年纪顺利进入魔法部最顶层的圈子。不过努力努力还是能做到的。”
詹森在这边说着赞赏的言论,另一边的阿斯特拉却暗自松了一口气。
不是逮捕令就好,不然以盖勒特的性格绝对会直接逃逸,到时候他想保释都没办法,撤除逮捕令也需要一定的时间。
总之,没事就好。
注意到自己的儿子并没有因为自己提到盖勒特·格林德沃这个人而产生某些不适,詹森笑了笑,继续看着报纸。
阿斯特拉也收回了视线,将注意力放在了自己的母亲身上。
他的母亲正拿着工具,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自己,阿斯特拉则是乖乖低下头。
他感觉到自己的耳垂传来细微的刺痛,冰冰凉凉的长针穿了过去,有些微微发麻。
卡米尔在阿斯特拉的两只耳朵上鼓捣了好一会儿,最后大功告成的拍了拍手,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
“真不错,和你父亲的一模一样,阿斯特拉。”
听到卡米尔这么说,詹森将报纸拿下来看了一眼,“是挺像的。”
阿斯特拉摸着自己微微发烫的耳垂,冲自己的父母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