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表情一愣,垂涎欲泣,双眸无辜的看着他。
闻仲知道她得罪了时卿尘,大手一挥,语气阴沉:“下去吧。”
女人还想说着什么,闻仲脸色微变。
刚刚还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瞬间变得浑身带着阴寒。
女人咬咬嘴唇,不甘心的踩着高跟鞋离开。
另外一个看到包厢里只剩自己,差点被喜悦冲昏头脑,她以为时卿尘是为了她把伙伴赶走,一时间面红耳赤。
语气更加嗲,“时哥哥,你快尝尝。”
时卿尘自己拿起一瓶没开过的啤酒,亲自打开,倒上一杯,慢条斯理的喝起来。
女人目送秋波,可惜,时卿尘就像个面瘫,正眼都不看她一眼。
“时哥哥......”
时卿尘掀起一双毫无温度的眼神,语气冷冰冰,像是刚从世界极寒之地回来一样,浑身散发着骇人的寒气。
“你也滚。”
女人心头一梗,端着酒杯,欲言又止,三步一回头的离开。
包厢里立刻安静。
闻仲恢复平时的样子,打开一瓶啤酒,直接对着瓶口饮。
“怎么,你那...还是不行?”
时卿尘隐晦的看了一眼他那个部位,闻仲大方的伸开腿,嗤笑一声:“没用,我他妈都试了多少女人了,还是一点用没有。”
时卿尘想了想,“不然,去外国看看?”
闻仲拿起酒瓶,瞥了他一眼,“你以为我没去,我每次出国谈合作,走到哪,都要去医院看看,看了多少次了,吃了多少药,p用没有。”
时卿尘左手握着酒杯,右手指在真皮沙发上没有规律的轻拍,“心理医生呢?”
闻仲拿起酒瓶,一饮而尽。
他喝的又快又急,啤酒从他嘴里流出来,顺着脸颊,滑到脖子里。
隐没在厚重的胸肌里。
“不瞒你说,心理医生我也看过了,国内国外的,只要是叫的上名的,我都去过,还是不行。”
“他们说的那些个办法,大同小异。”
“还有人怀疑老子天生不行,艹,老子跟拇指姑娘玩的时候,他们还在看玛卡巴卡。”
闻仲越说越气,“哐叽”-又开了一瓶啤酒。
这时,门外响起轻轻的敲门声,来者很是小心翼翼,敲了几声,才小心的推开一道门缝。
“两位客人,你们好,请问你们还要再点一些酒吗?”
闻仲拿着酒瓶的姿势僵在原地。
包厢里有些暗,柳圆圆一时没适应,看不清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依稀能看到两道修长的身影,一左一右坐在包厢里的沙发上。
时卿尘刚想说不用,就见闻仲突然大发雷霆,“哐”地一声,把啤酒瓶狠狠砸向墙边。
玻璃瞬间炸开,四散到周边。
柳圆圆吓的浑身僵住。
“谁tm 让你来的,你 tm 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他边骂边往门口走,两条笔直有力的大长腿,三两步走到了门口。
柳圆圆听到刺耳的摔酒瓶声,以为惹怒了里面的客人,刚想道歉。
就听一道让她浑身颤栗的声音响起。
柳圆圆瞪大眼睛,惊恐的看着那个人向他走来。
她呼吸停滞,瞳孔狠狠一缩。
“对...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你在这里,我...我马上走。”
柳圆圆急急的说道,她着急的推着装着酒的小酒柜要走,刚转身,被闻仲一个大力抓住胳膊。
“你来这多久了?你妈不是挺能赚钱的吗,怎么,她从我家老头子身上赚的钱,不给你花?”闻仲居高临下嘲讽的看着柳圆圆。
他像个恶劣到不能再恶劣的人,奚落讽刺眼前一脸惨白的少女。
“你妈卖身的钱,一分都不给你花吧。”
“啪”的一声。
柳圆圆用尽全身力气,一巴掌挥向闻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