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视一笑,气氛微妙,眼神情意绵绵。
这时,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两人收起笑容,白泽徽站起来轻声道:“我去看看。”
珍爱彩把猫放在簸箕里,“我和你一起。”
以防万一,珍爱彩从空间拿出一根钢管,小心翼翼跟在白泽徽后面。
白泽徽没开门,从猫眼看后,喊道:“什么事。”
门外传来一中年女声,带着些许哭腔,“是小珍吗?我是周阿姨,我们斌斌被晒伤了,你家有烫伤膏药吗?我用五包方便面换。”
现在食物虽然珍贵,但是烫伤药更加珍贵,太阳突然变异,没有防备,烫伤人员三分之一左右。
平时偶尔有些家庭有那么一两支,大多数家庭还没有,现在突发情况,许多人还没有药涂,都是忍着。
珍爱彩给白泽徽一个眼神,“可以开,我和她说过几句话。”
一直买物资,大多都是食物,珍爱彩买的药物最少,烫伤膏药也没有几支。
周阿姨的老公是军人,常年不在家,儿子警察,牺牲了,家里就只有五十岁的周阿姨和在当老师的儿媳妇和六岁的孙子吴斌,都是老弱妇女。
以前遇到聊过几句,他们一家都是不错的人。
从空间拿出一支之前用过的烫伤药膏,门开后,看到一脸愁容的周阿姨带着儿媳妇和斌斌。
她儿媳妇倒是第一次见,看起来温柔似水,手里拿着眉眼间却很镇定,不愧是当老师的人,斌斌捂着通红的手,满眼微红,看起来哭过了,现在没有哭闹,也是乖巧。
珍爱彩把手里的烫伤药膏递过去,“我家也没有多的,这还是之前用过的,差不多还剩大半,给我两包方便面就行,周阿姨你换不换。”
“换的,真是谢谢你,还好烫的不严重,要不然就要去医院了,家里没个男人,还真是不方便。”
周阿姨从儿媳妇手里拿过方便面,撕开拿出两包交换,药膏递给儿媳妇马上给斌斌涂抹上。
又看向旁边站着的白泽徽,容貌气度不凡,好奇问道:“小珍,这是你男朋友吗?我之前还说给你介绍呢!”
珍爱彩有些羞涩解释,“这是我老公,我们刚领结婚证。”
白泽徽比自己小五岁,让阿姨看到,应该会说我老牛吃嫩草吧!不管了,证都领了。
周阿姨惊讶地看着珍爱彩,不声不响搞了个大的,随即露出了笑容,“真好啊,小珍,恭喜你们!”
她转向白泽徽,笑着说,“小伙子长得真俊,和我们小珍很般配,郎才女貌的。”
白泽徽礼貌地笑了笑,“谢谢周阿姨夸奖。”
珍爱彩看了眼三人,“那周阿姨,现在外面情况不好,你们还是早点回去,我就先关门了,下次有时间再聊。”
周阿姨连忙点头,“好的好的,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说完,她带着儿媳妇和斌斌离开了。
白泽徽关上门,搂着珍爱彩,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姐姐还是那么善良。”
珍爱彩关上门,对白泽徽说:“也还好,周阿姨老公是军人,儿子是警察,还牺牲了,我挺佩服的,药品我也没买多少,就几支,要是换了个人来,我才不换。”
白泽徽把她拉到沙发上,搂在怀里,“你收的仓库物资,还没看吧!有一半是药,我们家不缺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