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掌柜,上酒楼里面最好的酒最好的东西,我要请三位捕头吃酒。”刘伯文道歉完毕之后,又开口说道。
“刘少客气了。”
“刘少,这可要不得。”三位捕头没开口,其他捕快纷纷开口说道。
张平安站在旁边,看到这一幕是多么的讽刺,一群恶人在衙门里面,然后外面的恶人与衙门里面的恶人一起吃酒。
捕头们也要给面子,不但是因为刘伯文的爹是主薄,更是因为刘家也是本地的大姓。
刘家还有人在朝廷做官呢。
青山县还有两个大家族,杨家,周家,这两家在府城,在京都都有人做官,还有在军队当官的。
一般的屁民遇到这些大家族,不管你闹的多么大,都会有人出手压下来的。
因为这些当官的有同门,同乡,同窗还有同僚,大家互相帮助,组成一个巨大的利益网络。
主薄可是九品官,而且影响力比县丞大多了,因为县丞一般出身不算很高,而主薄一般是县贡生。
主薄有多少同窗,多少同门?
刘伯文请客,当然刘少爷就跟三位捕头一起,然后刘少爷的四个仆人与其他捕快一起。
刘少的四个仆人对六名捕快也是一脸不屑。
更别说张平安了,其他捕快喝酒也不带张平安,因为其他捕快是正式工,张平安只是一个帮闲的而已。
圈子不一样,所以别人根本不会在乎。
张平安上辈子混了几十年,丝毫没在意这种事情,自己吃自己的。
吃的差不多了,三名捕头还有几名捕快以及刘少爷一行人又去青楼听曲去了,当然没有张平安的份。
所以张平安直接打包了一只烧鸡,一些肉饼回家。
今晚不用轮值,在衙门里面一旬休息一天,正好今天休息转成明天的白天。
张平安回到家里,这个时候天还没黑,马三牛吴狗子两人听到张平安进门的声音,从西厢房出来两人看着张平安拎着的草纸,草纸里面包的烧鸡,烧鸡的油已经把油纸浸的湿了一部分。
“张平安,你干啥去了?”吴狗子看着张平安拎着的烧鸡,口水都流出来了,开口问道。
“去吃酒去了。”张平安晃了晃自己手里的烧鸡肉饼。
“有几个钱心里发慌了!”吴狗子撇撇嘴讥讽张平安。
“要你管,你算什么玩意。”张平安晚上吃酒被其他捕快晾在一边,虽然心里知道,但是还是不舒服,听到这话,冷笑的说道。
“你个小王八蛋,怎么说话的?”马三牛偏帮吴狗子。
“我怎么说话,用的着你来管,你又是什么东西?”张平安没好气的说道。
“小王八蛋,你找死!”马三牛听到这话,挥舞着拳头就冲向张平安。
张平安早就有了准备,看到对方冲过来,直接就朝旁边跑了过去。
马三牛以为张平安怕了,加快脚步一边说道:“小杂种,不打你不长记性。”
吴狗子也在一边开口说道:“三哥,好好教训这个小杂种,这小杂种以为有人撑腰……。”
吴狗子刚刚说到这里,就看到张平安是冲向了伙房墙根,这里有烧火的木柴。
张平安把烧鸡肉饼丢在木柴上,然后双手抓起两根木柴。
这种木柴是四尺长,柴帮的人会把这些木柴捆一捆,然后售卖。
马三牛跑的太快,看到张平安拿起木柴朝自己打了过来,匆忙的举起手臂硬抗,还一边骂道:“小杂种,你死定了。”
邦!
马三牛的手臂被张平安左手的木柴打的邦的一声响。
“哎呦!”张平安的右手的木柴同时横扫,一下子就砸在了马三牛的肋骨上,疼的马三牛叫了起来。
马三牛虽然疼,但是也是发狠的扑向张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