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他如今的身份,想买那种东西,也不是没可能,更何况她查了,京城近一两年来,没有人购买后蛭皇那种东西,那这东西就有可能不是从京城带来的,且承安伯一家之前也不住在京城,承安伯嫌疑很大啊。
毕竟用蛭皇那种东西入药,一般的病情也用不上啊,除非是什么隐疾,又或者是不同寻常的病,才可能会用的上蛭皇这种又毒又能入药的东西。
云若拂在瞧了这看似一点破绽都没有的承安伯夫人后,看似不经意间的问了一句。
“我倒是忘了,伯夫人这些年你们一家都是住在哪个地方来着?那儿可有什么特产吗?”
“侯夫人怎的突然好奇起这个来了?不过是一个偏远之地,不值得一提的。”
“害!伯夫人这有啥不能说的,说出来我们也不会笑话你不是?你就同我们说说呗?”
等人来齐后,人群里有些才二十来岁的贵妇,一听到这话,也着实是来了心思。
“是啊!是啊!伯夫人同我们说说呗,要是哪天我们不走运,被发配到那儿去了,也好歹有个心理准备不是?”
听到发配二人,承安伯夫人脸色微微有些不太好,看的出来,她不是很喜欢这些小媳妇的话,她一家可不是犯错发配的,是她家伯爷得了陛下的旨意去接管那个地方的,不过十几年没来京城,这京城的小媳妇们,怎么就变的那么讨厌了。
云若拂也没有想到,这当下京中的小媳妇一个比一个能说,且丝毫不会顾及对方的身份,那真的是有什么就说什么啊,看到承安伯夫人那越发笑僵的脸,她也很想笑,不过当着大家的面,她总不能做那种带头笑的吧?
不然第二天还不得传出她带头嘲笑承安伯夫人的传闻。
假意性的打算喝口茶掩饰,可茶刚递到嘴边,她又想到了什么,又赶紧将茶放了回去。
这出门在外,她还是留个心眼比较好,尤其是像这种入口的东西,不是在自己的地盘上或者放心的人跟前,能尽量不入口就尽量不入口,不然回头出了事,她还能去找谁。
“侯夫人,这茶你怎么不喝啊?莫不是嫌弃承安伯府上的茶不好喝?想来也是,你在京城锦衣玉食的,这天天喝的都是上好的茶,又怎么会看得上承安伯夫人府上的粗茶呢?”
听到这刺耳的话,云若拂抬头看了过去,她当是谁呢,原来是泰安公主的儿媳邹氏啊,她婆母因为她被禁足了,如今这是找她来撒气不成?
“侯夫人这些年什么好东西没见过,想来也是瞧不上我府上的茶,这也是情有可原嘛。”
承安伯夫人被邹氏这话说的也是有些不悦了,说话也带着几分阴阳怪气起来。
云若拂没想到,自己还没说什么,自己就成了众矢之的了,她本意是来交朋友的,要是任由这邹氏抹黑她,回头她还不得被京城的贵妇孤立啊,那怎么行?
“伯夫人莫恼,我不是嫌你这府上的茶不好,实在是前两天我吃坏了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