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敢!”
“既然不敢!以后把嘴给我闭上!”
云若拂自然也知道,打了这云依兰,后面肯定还有麻烦,但刚那种情况下,是个正常人都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我乏了,无事别来打扰我!”
不知道是刚接管这副身体不久的缘故还是怎么的,时常会头疼的不行,每天她都需要躺一两个时辰才能缓解。
回到房间后,她像是下意识的被什么指引一般,在一众画卷中抽出一卷画像出来,可当她看到画像上的人之后,差点没把她吓死!
“这这这!”
这画卷上的人怎么不是老侯爷?她这婆母偷偷私藏男人的画像,这要是被人发现,她的名声指定毁了。
如果不是接管这副身体后,云若拂怎么也想不到,她婆母竟然龌龊的心思,那可是老侯爷的亲弟弟,李玉棠的亲二叔李睿泽啊。
她婆母私藏二叔的画像,难不成……
想到这儿,云若拂在屋里四处翻找起来,之前她之所以没敢动这屋里的任何东西,是秉着对死者的敬畏之心,可现在在得知这个惊天大瓜后,她得赶紧将屋里的证据找出来,不然等哪天被下人看到,回头她就真的是有口难言,毕竟她婆母是不在了,但她却被留下来收拾烂摊子了。
找了好半天,云若拂这才翻出一个上着锁的木盒子,这木盒子被藏的这般隐蔽,想来是她婆母极为看重的东西。
云若拂又是好一阵找寻后,这才在梳妆盒的夹层里找到一把钥匙,想来应该是开这木盒子上面的锁的。
打开了这个木盒子,她这才发现里面放着的一大叠书信,看这厚度,起码有几百封呢。
当她随手打开几封后,看到上面的内容,差点没被吓死。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忆君心似西江水,日夜东流无歇时。
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
……
光是草草看了几封,云若拂都是看的面红耳热,匆匆将这些书信重新锁起来。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平日里还算端庄持重的婆母,私底下竟然写了那么多,哪怕是一些无法寄出去的书信,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不对劲之处。
这这这!若是让外人得知,寡嫂惦记小叔子,这流言蜚语还不得传的整个京中都是,婆母不要脸面,她还要脸面呢,如今她是用她婆母的身份活着,不行!这些书信绝对不能留着,留着就是一个祸害!
想到这儿,云若拂赶紧将这些书信连同那卷画像都给烧了,甚至为了保险起见,她还特意找来了原先伺候婆母的大丫鬟,青萝、碧萝探探她们的口风,看她们知不知道,婆母平日里的那点小心思,在得知她们不曾看过那画跟书信后,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云若拂在发现婆母那点见不得人的小心思后,甚至将她婆母的东西都给处理了,就是怕哪天从那些东西里又找出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