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一剑挥出往后一撤,站定后指着身后的李莫愁道:“我昨日已经问过她,她身上并没有你所说的什么宝物!”
“怎会没有,她昨日跟我打斗使用的就有我逍遥派的武功。不如这样,你们师徒俩个让我搜一搜身,要是搜身后没有那就真没有!”
那司马宫主前半句还占着理,哪知道后半句竟已有些轻薄。
白衣女子听了脸上已显怒容,但还是较为克制:“司马洪,你也是堂堂一派掌门,盼你说话注意些分寸!”
“嘿!要我说你们也别住这破地方了,墓里黑布隆冬的,有甚乐趣?跟着我回灵鹫宫享福岂不更好?那时我那什么镇派之宝,自然也是你们的。啊,哈哈哈!”谁知这司马洪竟越说越难听。
“无耻!”
白衣女子怒斥一声,已是飞身而起再次持剑疾刺司马洪。
司马洪见她持剑刺来,一个擒拿手迎上前去,咧嘴大笑:“嘿嘿,先降了你这个大的,再拿住你徒弟那个小的!”
两人一接上招立时就进入白热化的激斗状态,司马洪一边出招一边嘴里还依然不干不净的挑衅,那白衣女子此刻完全被激怒,出招如漫天剑雨般向司马洪笼罩过去。
两人翻转腾挪间卷起地上积雪漫天飞舞,只看得人眼花缭乱。
又斗百余招,司马洪忽的瞅见对方一个破绽,左手迅疾伸出,小指在那白衣女子右腕太渊穴上一拂,白衣女子手上一麻,握着剑柄便再也把持不住,长剑立时被震飞出去。
眼见一招得手,司马洪哪里肯停,立时右手一掌朝着白衣女子拍了过去。
白衣女子右手此时疼麻难消,哪里还有余力去接这一掌,眼见那一掌拍来,赶紧往后快速回翻,并同时自左手中洒出一片亮光之物。
司马洪正全力出掌,意图一掌制住对手,哪知道一片白光扑面而来,他也未及细想,扬手就去硬接。
只听“啊”的一声惨叫,司马洪忽的停下脚步,左手握着右手手腕,脸上出现痛苦表情,只见他那一只右手之上赫然插满了金针。
白衣女子一见司马洪中了自己的金针,转眼飘然回翻而至迅速点住了司马洪穴道,将他定在当场。
这一反转,令藏身一旁的杨康始料未及,也不禁松了口气。
原本感觉李莫愁师父已经败下阵来的,哪知却会在这千钧一发的时机发出金针重伤了司马洪,还就此点住他的穴道,让他动弹不得。
“师父!”李莫愁见师父打赢,欢天喜地奔上前来,拉住师父衣角。
白衣女子冷哼一声,也不理李莫愁,反而对那司马洪道:“司马宫主,昨日你胜了我,今日我侥幸伤了你,咱们就此打住如何?”
司马洪如今动弹不得,手上金针扎中部位也是疼痛难忍,慌忙答道:“好好好,我这就回返缥缈峰,绝不再来打扰女侠和贵徒。”
“你此话可当真?”白衣女子见司马洪答应,脸色顿时好转。
“当真当真,我可以发誓,绝不食言!”司马洪的脑袋点的跟拨浪鼓一般。
“好,我便信你这回。”那白衣女子说着便转身去捡自己被震飞出去的长剑,不再理会那司马洪。
杨康一听,心道:这李莫愁的师父怎么如此单纯,这司马洪此时被制住动弹不得,为了保命说出的话十有八九就是假的,她怎么这么就轻信了呢?
转念一想,心中已是想明白,古墓派的人基本都是女子,常年不与外界接触,根本就不知人心险恶、江湖凶险。
“诶,小妹妹,你师父都愿意放过我了,你快给我解开穴道吧。”司马洪向李莫愁讨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