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修长的手指在她身上攀着,又紧紧拉她靠近了他,指甲扣入了她的肌肤里都不知道,虽一再压抑却还是不小心……呃,梅若林此时倒也没太在意,只是有些惊讶,这东西果然不能用在凡人身上,这才开始就不行了,哎。
这时候她才凝起眉头,背上有点疼。
梅若林只提去强拉开他的手,紧紧捏住他的脉搏上,本来就难捱的齐蓝啊的一声,痛得他的泪水涌更多,侵入骨髓的痛苦差点让他晕过去,那种感觉……比大夏天吃一大盘冰酪的感觉还要令人愉悦,又恰到好处把他激到最高处,他不断的哭求她继续,身体每一个地方都叫嚣着要不个停。
梅若林不会拒绝这种请求,手掌内如一团团炽热的火焰,将他一寸寸燃烧,而他也把前几天所学的银诗浪词唱给她听。
他的声音也真的好听到极致,哭得又那么娇弱,连石头听到了都会动心。
这场毫无节制的狂欢一直持续到了天亮,还别说,齐蓝的体力不是假的,被那样肆意的拨弄还有力气回应她,他很介意之前说他像条死鱼的话,可以说他技术不好,但绝不能说他像条死鱼无趣。
因为有阵法的加持,他的身体比真正做了那事还要舒服,到了后面半场,梅若林也没在用那边的方法了。
如果用下去,感觉他会被弄死。
梅若林揉了揉手臂穿上衣服下床。
这才天亮,阿絮就很勤快的在门口敲门,“殿下,方侯爷在外面求见,今天是否要启程了……你起来没有?请问,梅小姐……”
梅若林过去打开门,笑道,“啊絮,他才睡下没多久,你们今天可能走不了,要不,等明天吧……或者下午吧。”
阿絮愣了下,向里面瞅了一眼,当看到梅若林脖子里的齿痕时,他一愣,脸上瞬间红了……“你,你又弄得殿下受伤了是不是……下流。”
“喂,?我那里下流了?他没事就是累得很,不要打扰他了。”
昨天,齐蓝特意不让人在周围,所以并没有人知道他们昨晚的事,可他们待了一晚上……任何人一看就知道这里出了何事。
阿絮的脸更红了,恶狠狠瞪她一眼,“可恶的色鬼,能不能不要弄得太狠了,殿下身体再好也会生病的。”
骂了一句,转身就走了。
“……啊絮,拿床新的被褥过来,床不能睡了……”
阿絮差点脚下打滑,低骂两句,风也似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