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本公子的安排,你们两个贱婢,还敢通报父王?”
说着,站起身来。
一脚一个,将两个侍女踹倒在地上。
两个侍女嘴角流血,闷哼一声,却不敢答话。
敖远抽出腰间软鞭,狠狠抽打。
“二公子饶命!”
两个侍女滚地哭叫。
敖远毫不理会,打着打着,却听得有个阴沉的声音喊道:
“二公子,与其打死,不如送给属下。”
一听是楠木大王,敖远便停下手中动作,一脚将两人踢飞至旁边。
两个侍女已经奄奄一息。
“南君来了?请坐!”
楠木大王入了座,目光不离地上侍女。
“这两个,都是小明虾么?”
“没错,五十年小明虾妖,不成气候,只能做些伺候人的下等活。”
“二公子,我宅中寂寥,将她们赠与我如何?”
两个侍女哀嚎求助:“二公子!!”
敖远没理会她们,坐回龙椅,笑问道:“我已将水栗赠你,怎么?一晚便腻了么?”
楠木大王:“我也是为此事来找二公子,敢问前日许诺,将水栗赠与老夫,可还作数?”
“南君如此说,不免小看本公子了!区区一个奴婢,赠了便是赠了,怎会不作数?”
“那便好,有劳二公子唤她出来,我将其带回小院。”
“……水栗自昨夜去了你处,便未回来,我只当你们鱼水得欢这许久。”
“未见水栗姑娘半分妩媚,昨晚对我泼辣得很,竟然动起手来,费了好一番周章!今日她离开小院时,仍然愤恨有声,老夫估计,今夜她更加不愿过去了,还以为回了二公子府上。”
“咦?”
敖远也疑惑起来,问地上侍女:
“你们两人,今日可曾见过水栗?”
一个侍女嘴角满是鲜血,颤抖着答道:
“奴婢晨间,见水栗回来换过衣服,与她说话也不理,之后似是出了公子府,再未见到。”
楠木大王:“难道是逃了?”
敖远摇头:“绝不可能!且不说早年我还从老蚌精的手下救了她,就算她有心逃遁,在我江龙府做过侍女之后,一定知晓我的风格,断然不敢了。”
“南君放心,明日我安排府中家丁,四处打听打听。”
楠木大王点头:“这个侍女,老夫喜欢得紧,尚未消遣够,二公子有她消息,还望及时告知,老夫亲自将她带回,调教一二。”
又低头看了看地上两个侍女:“这两个,可否一并赠予?”
“二公子!”
“二公子不要!”
两个侍女惊恐大喊。
敖远爽朗笑道:“水栗办事如此伶俐,我都赠了,更何况她们两个?”
话锋一转,又说:“不过南君,你既然来了,光跟我要礼物赠品可不好,也不知白蛇妖那边,你开始查了么?”
楠木大王面色依旧阴沉:“二公子,放心,老夫虽然嗜杀乖戾,口碑平平,但信义尚可,也是说话算数之人。既然答应要杀了白蛇妖的心上人,就一定给公子做到。”
“如今我已有些眉目,预计不日就将查出。”
敖远大喜:“哦?南君果然神通无比!我谴家丁侍女,调查数轮,也无甚消息!”
“想来一定是因为,二公子手下的侍女家丁,盘问时过于客气了。老夫的查法,跟他们不同,但有可疑之处,若是交待不明,便先斩四肢,以正风气。”
“……南君果决!敢问今日审了哪路妖精?”
“二公子也认识,老夫审了一个水草精。”
“哦?是为江龙府送客的那个?”
“那水草精,好像本领糟糕,头脑也不甚清醒,为何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