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粮官闻言,脸色顿时变得煞白。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像是忌惮什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我见他这副模样,心中便已明了。看来这背后,还有更大的势力在操控着这一切。我冷笑一声,挥挥手,示意衙役将他带下去。
然而,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马粮官突然暴起,猛地朝着一旁的柱子撞去!
“大人小心!”随从惊呼一声,想要上前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我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马粮官的衣领,将他从鬼门关前拉了回来。
“你想死?”我冷冷地看着他,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你以为你死了,就能一了百了了?你死了,你的家人,你的亲信,一个都跑不了!”
马粮官瘫软在地,眼神空洞,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我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我俯下身,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马粮官听完我的话,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
马粮官的死,像是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陈太守听闻此事后,立刻召我入府。他坐在高堂之上,往日和蔼的面容此刻却显得格外严肃。
“鲁一鸣,你这次做得很好。”陈太守语气沉稳,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马粮官一案,事关重大,你处理得当,没有辜负本官的期望。”
我连忙躬身行礼:“下官不敢居功,这都是下官应该做的。”
陈太守微微颔首,从座位上站起身来,走到我跟前,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知道,你初来乍到,很多事情都不容易。但你做得很好,本官很欣慰。从今天起,永安县的钱粮调度,就由你全权负责。”
我心中一凛,明白这是陈太守对我的信任和考验。我抬起头,迎着他的目光,坚定地点了点头:“下官定不负太守重托!”
我回到县衙,立刻升堂审理马粮官贪污一案。公堂之上,我将马粮官的罪行一一列举,证据确凿,不容抵赖。最终,我当堂宣判,判处马粮官斩首示众,抄没家产,所有赃银全部用于赈灾。
围观的百姓听到我的判决,顿时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我看着他们脸上期盼和感激的神情,心中充满了责任感。我知道,我所做的一切,不仅仅是为了完成任务,更是为了给这些饱受苦难的百姓一个交代。
然而,就在我以为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一件意外的事情发生了。退堂之后,师爷匆匆忙忙地跑来,手里拿着一封信:“大人,您看这个……”
我接过信封,只见上面没有任何署名,只有一行娟秀的字迹:大人可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我看着信笺上那行娟秀的字迹,心中莫名地一沉。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难道说,马粮官贪污案的背后,还有更大的势力?
我揉了揉眉心,将信笺递给一旁的师爷,问道:“你怎么看?”
师爷接过信笺,仔细端详了片刻,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大人,这字迹笔锋圆润,显然出自女子之手。而且,从这语气来看,对方对大人的情况似乎了如指掌,不得不防啊。”
我点了点头,心中已经有了计较。马粮官一案,我明察暗访,自认为做得天衣无缝,却不想还有人暗中观察着这一切。此人能够不露痕迹地将消息传递到我手中,可见其手段之高明。
“师爷,你说,这永安县,除了陈太守之外,还有谁有这个能力?”我摩挲着下巴,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个熟悉的面孔。
师爷沉吟了片刻,缓缓说道:“大人,这永安县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要说真正有权有势的,除了太守大人之外,恐怕就只有……”
他顿了顿,压低了声音,在我耳边说道:“城东的赵员外了。”
赵员外?我心中一动。这赵员外世代经商,富甲一方,在永安县可谓是只手遮天。只是,他为什么要插手马粮官一案?难道说,这背后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子,思绪万千。马粮官的死,只是一个开始,更大的挑战还在后面。我必须尽快查清这背后的真相,才能在这场权力的游戏中立于不败之地。
“师爷,备马,我要去拜访一位故人。”我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心中已经有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