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实就是事实。

对他而言，只要能跟顾家联姻，让哪个女儿去其实都无所谓。

况且从前苏晚不争气，虽然空有个未婚妻的名声，但顾以泽却从来没正眼瞧过她，根本就一点儿用处都没有，也没法儿给他带来任何利益。

但是苏如月不一样。

这个小女儿处处拔尖，从小就比姐姐优秀得多，行为处事也更讨顾家长辈欢心。

正是因此，从前苏如月使手段对付苏晚的时候，他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甚至有点儿巴不得自己这个优秀的女儿取代她愚蠢的姐姐成为顾家的少夫人。

但是谁又能料到，那个曾经那个单纯得近乎愚蠢的的苏晚会突然变得这么工于心计，不止逃过了那些陷害，还倒打一耙，成功地让苏如月自食了恶果。

苏建南心痛自己少了一个原本拥有无限价值的棋子，更恨苏晚如今这种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态度。

尤其是在看见她理直气壮完全不承认自己有错的时候，他当场就火冒三丈。

“不管怎么说，如月毕竟是你妹妹，她年少不懂事，就算曾经做错了什么，你这个当姐姐的也该大度点，不要跟她计较，而不是用这种卑鄙的手段让那些外人看你妹妹的笑话。”

苏晚直接被他这套明显偏袒苏如月的无耻说辞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