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所处的时代，神明们天生地养，遵守职责，从来没有出现过矛盾，也没有出过乱子，情情爱爱之类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

他们看对方，跟看着自己没什么区别。

至于对待人类，嗯，实话实说，其实，只是责任，没有感情。

他们对自己都没什么感情，死都死的特别干脆。

望恒点头笑道：“嗯，亲手养大一个小生命，很有成就感吧？”

相比秦明愿刻苦努力，望恒就闲散的多了，单单看模样的话，倒是很有那种洒脱的世外高人气质。

望恒也看着坐在聚灵阵中的秦明愿。

“嗯，的确如此。”

“不过阁下，日后出门，就不要总是捧着花生酥看戏了…我想，我应该没有教过这种事情。”

墨染看着坐在一边吃着点心围观了一个上午的望恒，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七月看见他居然会吐槽人了，满脸的震惊。

“你真的没有崩神设吗？”

它认真的问。

墨染表情露出一点疑惑：“我又不是不会思考，既然有思想，哪怕没有正常人类的七情六欲，也同样可以做出适合这个场景的反应。”

七月：“那你现在是什么情绪？”

“我没有感受到你有情绪波动。”

七月严肃脸，它现在严重怀疑刚刚墨染露出的疑惑表情是在哄它玩。

墨染看出来它的想法：“智慧生命或多或少都有本能，我并不是只会自行运转的法则。出现对未知事物的思考，不解，疑惑，都是正常的。”

七月若有所思。

“既然这样…那么，你对宿主跟秦明愿是什么感觉？！”

仿佛找到了新奇事物，七月开始好奇提问。

墨染也回答了：“对望恒阁下，是对天道的敬畏与尊崇。而明愿，同当初的凡间生灵一样，是责任。”

秦明愿并不知道他们这边的讨论，还在认真修炼。

她并不觉得每天的课程枯燥无味，相反，她非常感兴趣。

感受到灵气逐渐充盈，由她掌控，释放，化作奇妙的术法，强大的力量，这种感觉真的很棒！

而且她们也不是什么深山野人。

她的课程跟现代小学生作息差不多，周末还有下课时间，望恒会带着她去凡间的。

偶尔也会回一趟家。

父母前些年又生下一个女儿，一家人平时走到哪里都很受追捧，过的也幸福快乐。

望恒在家里生活的那些年，也看清楚了这一家炮灰的品性。

一家人都是直肠子，虽然平时吵吵闹闹，其实也是刀子嘴豆腐心，真遇到什么事情，那也是仗义的很。

不会做什么坏事，有一点虚荣心也无伤大雅。

谁不喜欢被吹捧呢？听见了也开心不是？

秦明愿喜欢这个小妹妹。

她会喊她姐姐，笑着要抱抱。

练武受伤了也不会哭，自己拍拍手就站起来继续。

哦，也不是不会。

只会结束以后哭唧唧跑到她身边求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