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黎山老母？”

姜凡皱了皱眉头，眼中闪过惊疑。

“黎山当中怎么会没有呢？”

眼见姜凡愣在原地，那坤道又开口：“据我所知，在这黎山之上，仅有一女仙名为黎山仙子，从未有过什么黎山老母。”

闻言，姜凡心中一下子就恍然了过来。

对方都说的如此明显了，他哪还不知道对方的意思？

只见姜凡重新拱手。

“晚辈孟浪，冲撞了仙子，还望海涵！”

“哼！”

黎山仙子轻哼出声，眼中满是不满。

虽说按照真实年龄来说，她别说当黎山老母了，就算是黎山奶奶也不为过。

但她既然将外表设定为年轻女子，那么自然是在意这些称呼问题的。

“难怪我每次称呼她为黎山老母的时候，都会遭受到攻击。”

想明白之后的姜凡不禁有些无语。

原本他还以为对方和自己的师父是有什么矛盾，但如今看来，原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称呼罢了。

“先前在听到黎山二字之时，下意识的就将她与老母二字连在了一起，但如今在得知对方现在还为黎山仙子的话，却是想起了前世传说中的一则秘闻。”

姜凡的思绪随即回转到前世。

在他的前世，黎山老母起初并非一个老妪形象，据传闻，汉武帝有幸在黎山窥见过对方的真容，于是便开始对其死缠烂打。

因为顾忌对方人间帝王的身份，黎山老母从此便变化成了一个老妪模样。

但现如今，莫说是汉武帝了，就算是秦始皇都还没有统一六国呢。

因此，这时的黎山老母确实应该还不叫黎山老母。

“果然先入为主害死人啊！”

心中默默感叹一句过后，姜凡一时之间又愣在了原地。

他倒不是惊叹于对方的美貌，关键是菩提祖师只让他前来见这黎山仙子，却未曾让他具体做些什么，再加上先前又因为一句称呼搞得现在气氛有些尴尬，姜凡更是不知该如何开口。

“你不是说要求见我吗？说吧，你有何事？”

黎山仙子主动开了口。

听到这话，姜凡心知自己不能再糊弄过去了，于是乎，他快速的寻了个借口。

“敢问仙子，不知山下那些幻境可是你布置的？”

面对这个问题，黎山仙子虽不知姜凡蕴意何在，但还是选择了回答。

“是也不是。”

“你所说的幻境并非幻境，那些都是真实存在之人的精神残留，而我，仅仅只是将他们的精神残留保存了下来而已。”

听到这话，姜凡稍稍愣了那么一瞬间。

按照黎山仙子所言，那些他以为的幻境，其实压根就不是幻境。

换而言之，他在幻境当中的那些经历，全部都是别人的真实人生。

也就是说，阐，佛，人三教所做的那些事情，全部都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想到这里过后，姜凡心中的立场不自觉的更加偏向于截教。

或许截教之人确有性格残暴之辈，但这并不关截教什么事情。

细数世间几大教派，又有几家不重跟脚，不论出身的教派呢？

唯有截教，方才真切的符合了他这个由现代而来的世界观！

言归正传。

当姜凡得知幻境真相过后，不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我明白了，多谢仙子解惑。”

黎山仙子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