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弄来一根条凳,但房间并不太大,直接搬着,是没办法弄过去的。
秦刚把箱子放在了地上,然后接过条凳,道:“您身子重,就在旁边看着吧。”
“得,麻烦了。”秦淮茹很客气,笑着应了下来。
秦刚把条凳放好,然后把立柜上面清理了下,然后再把箱子放了上去,还晃了下发现很稳当,才下了凳子。
“秦姐,放好了,您看看,咋样?”
“行,就这样,谢谢你了。”
“既然好了,我走了。”秦刚把条凳放在客厅,喊了一句掀开门帘就往外走。
“哎,还没喝口水就走,下回还让你帮忙,姐还张得开口吗?”秦淮茹掀开门帘喊了一声。
秦刚没转身,摆了摆手道:“没事,下次有体力活,尽管喊我。”
此刻的秦刚并没有想那么多,对于寡妇门前是非多的说法,他也审制度明,尤其是在这样的大院里面,还是在这个年代。
这时候,贾家才拿到贾东旭的抚恤金,还能凑活着过,但等上几年后,困苦的日子等着这一家子。
秦刚也是本着能帮一把帮一把,但俗话说的好,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从某种方面说,秦淮茹是要感谢人家李怀德的。
要不是李怀德,她一个寡妇带着三个小的和一个老的,估计等不到傻柱,就要躺在某一个人怀里去了。
就这,贾张氏还算计让秦淮茹给他儿子贾东旭守寡,秦刚觉得是秦淮茹对贾张氏有点太好了的原因。
秦刚回到家,和聋老太太聊了会,然后拿了饭锅返回自己家。
这一晚他睡的比较早,但睡的并不太安稳,早起的时候发现裤裆里湿湿的,不由得感慨身体确实是全面恢复了。
“冬天都这样,要是到了春天可该咋办?”秦刚有点发愁。
索性不再胡思乱想,起床后第一件事情,先把炉子弄旺,然后煨上小米粥。
接着围着南锣鼓巷跑了一圈,喝了半锅小米粥,剩下小半锅给聋老太太端了过去。
然后就愉快的上班去了。
到厂里的时候,呜呜泱泱的人群从大门涌入了厂里。
今天正是定级考的大日子,所以走路的人,都在聊着这个事。
到了车间,很快通知就下来了,定级考是在小礼堂那边,一级定级考的实操是在下午,早上是理论考试。
听到理论考试,吕何为绞紧了眉头。
秦刚拍了下他的肩膀,道:“别那么紧张,正常发挥,没有问题的。”
“承您吉言。”吕何为向秦刚拱了下手。
本车间参加一级定级的人,除了秦刚和吕何为外,还有四个。
秦刚招呼了一声,大家伙一起往小礼堂那边赶去。
到了小礼堂,发现原来的长椅,都被清开放在了一旁,中间摆着长条桌,每个桌子之间,稍微离开了一点距离。
在礼堂的舞台上方,也有几张桌子,出面主持的管理生产的副厂长。
然后旁边还有几个监考的人员。
只是当秦刚一眼看去,竟然在监考人里面发现了张大学。
尤其是对方看到自己的时候,露出一嘴大白牙笑的有点寒碜怎么办?